由於青樓的地點在郊外,我決定安排幾輛免費歸送客人的馬車。這樣可以增加一些客流量。這四駕馬車的馬匹、車輛、攏頭等等。又花費了我好大一筆,我才發現原來在古代的馬車一點也不比現代的汽車便宜。再加上原來這裏白送的兩匹。六輛車也算足夠使用了。我曾想將來京城路上買的驢車改裝一下湊合著用,結果才發現,驢車被摳了一個窟窿,這才想起來,怪不得鐵塔給我的木牌子那麼眼熟。喵的,驢他牽走了,驢車還摳車這樣。
而又在這個時候,我又為找青樓“員工”犯了愁。什麼廚子、跑堂、“保安”都好說,“職員”上,我真的不想逼良為娼,我一個現代人也作不出來。所以隻能將連曉雪在內的,各個青樓裏的一些臉蛋還行,身段可以,嗓音不好;或者是嗓音好,長相不好的,卻不願意接客又沒有什麼才藝的女子,買下來,因為價格便宜。一個個跟江姐似的,寧死不屈,有人買,老鴇也就買了省心;又或是青樓裏的一些麵目清秀端茶到水的丫鬟,也是因為便宜,她們基本上都是從小便被青樓買下的,別看年紀和紫雲、朝露差不多,心眼和眉眼高低很是明白。青樓願意買她們也是因為她們長的一般,接客還要些時日;還或是在青樓裏多年已經上客人沒有新鮮感的“過氣紅人”,因為不是便宜,而是因為她們是真正能“接客”的人。以往這些缺乏新鮮感的女子都是被買到外地,再換一回一些“新鮮貨色”的,所以我買老鴇也樂得買。
再來是行頭。不給她們好看的衣服和好看打扮她們也是有違常理的。為此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的,我將城東一家快要倒閉的綢緞莊裏所有的庫存抄底買了下來。這下連被麵帶幔帳都有了。又雇了五個裁縫給我趕製衣服。衣服的圖樣當然是我畫的了。我一直認為青樓不應該穿著那麼保守,於是,我給她們設計了一些,僅僅露臍裝、略微低胸裝、局部露背裝、低開衩裙、不清晰版透視裝。丫鬟們端茶倒酒的則是穿著:七分露臂袖、九分露踝褲、鎖骨外露領……其實這些都是在現代很常見的東西,而且我害怕弄的差異太大會被他們的審美觀念所排斥,都將每一種衣服的特點最小化了。可以即使這樣我仍然氣走了八個裁縫,說這樣傷風敗俗的東西,他們寧死也不屑去做。又不是讓他們出來“買”,至於這麼義憤填膺嗎?
作好了這些後,我的箱子裏再也倒不出一個銅板了。錢啊,這不是個東西啊,才幾天的時間,連金帶銀的幾大箱,就隻省下那一箱子珠寶玉器了。本來其以為這些金銀財寶可以夠我和孩子兩個過後半輩子呢,結果孩子才剛百天,就花到這個地步了。哎……一些皆是義氣二字啊。也罷,看著因為我的幫助而過的快樂的人,這何嚐不是我給我兒子留下的另一份財產呢?積攢下的福報比金銀有意義多了。我可以再掙錢給他,什麼金啊、銀啊,一些都是浮雲……我肉痛的勸慰著自己。
可是雞的問題怎麼辦?於是,我又蛋疼的抓了一把玉佩拿去當了。換回來的錢還沒有熱,就又變成了距離我的“雅閑雪客”不遠的一個快“塌房”的大宅子。沒有雅閑雪客大,卻有我現在住的“朱府”兩的那麼大。趁著裝修雅閑雪客時的工匠還在,又講好了價錢開始修葺這裏改建了成養雞場。
終於,在小齊衡百天時,我的“雅閑雪客”和“吃雞有旺”同時開業了。也從那以後,我“朱大昌”這個名字再也不隻是出現在聽小曲的時候了,同時也出現在養雞場……
我也真的成了養雞又養“雞”的大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