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兒……”抱著朱珠,傲因勾唇,嘴角浮現出了一個大而陰沉地笑容。
次日黃昏,得圖鎮,一輛普通的馬車,帶著兩輛拉運貨物的馬車“吱呀、吱呀”地進了城。
“站住,這麼晚了進城幹什麼?”城門馬上就要關閉,城門官看見了傲因他們的馬車,大喝住,上前來察看。
“我們是京城來的,我們老爺聽說得圖一帶發生幹旱,特命令我們帶了這些物資來救災。”沒有讓傲因下車,下車回話的是傲因的書童周全。
一聽是來送東西救災的,城門衛客氣了許多,草草地檢查了下車輛,就放行了。
“大人,這就是說要捐獻物資的車輛。”車輛才剛進城中,一位官員就被先前通稟的小兵帶了過來。
“請問前麵可是來捐獻物資的車輛。”對方明知故問地道。
“正是。小人給大人請安,這後麵兩輛車上的東西,都是我家大人命我等送來的。裏麵有包括布匹、糧食、雞蛋、藥草和一些銀兩。東西不多,是我家大人的心意。”下車回話地依然是周全。
“這位小哥客氣了,雖然隻有兩車東西,但是卻麵麵俱到,可見令主人的用心細膩。而且不遠千裏地命人親自送過來可見他老人家對得圖災情地關注。但不知你家大人是……”這地方官和有眼力和心機。一聽周全提到他家大人,就知道對方不是一般人物。不然就憑著區區兩車的東西,還至於他在這窮客氣?
“大人有禮了,我家老爺是朱戈亮,朱將軍。”朱戈亮就是當年和朔夜一起參軍的小鼻涕,這麼多年的從軍生活,他也當上了將軍了。我讓他們報他的名字,是因為怕說自己的名字萬一對方手欠,查了當年的人口戶籍,發現根本就沒有我這麼一號人,反倒弄巧成拙了。
“朱將軍?”一聽是小鼻涕的大名,那個地方官立刻“謙卑”了起來,“不知道朱將軍此次賑災的用意是……”
也不怪他多想,畢竟當官的為了博取名聲也有這樣出來假愛心的。
“喔,大人您誤會了,我家大人說他曾經是咱們得圖鎮出來的。對這裏有感情,當年在這裏要飯的時候,沒少得到周圍老老少少地照顧,現在大家受災了,我家大人一向清廉,就將家裏大部分的錢財都拿了出來換置了這些物品,以盡綿薄之力。”周全回話亦是滴水不漏。
“如此……朱將軍有心了,請小哥到驛站休息吧。”一聽周全毫不顧忌地將小鼻涕曾經要飯地曆史說出來,他似乎有些尷尬,當年一個要飯的,現在來救濟他們……嗬嗬。
“勞大人費心了,小人們已經訂好了客棧了。本來打算明日一早,再將貨物送到衙門清點入庫的。但既然現在看見了大人,那麼就勞煩大人現在就同小人將這些東西清點了吧,也去了小人的一塊心病不是。”周全得到了傲因在車裏的眼色示意,對那位地方官道。
“這如此也好,來人,幫忙牽馬。”地方官也不在客氣,大方地命人幫著牽馬去府衙。
“你們幾個先將馬車牽到客棧去,我同這位大人去衙門清點東西。”周全也指揮著其他幾個隨從,讓他們將傲因和朱珠坐的那輛馬車送到客棧去。全程沒有提及傲因一個字。
“是。”隨從也機靈的很,應聲牽著傲因他們的馬車離開。
“哥哥,這是什麼官啊,怎麼像一個攔路搶劫的一樣?才剛進城就將東西都拉走了。”朱珠抱怨地道。
“哈哈,也許他們窮瘋了。”傲因也不說好聽的。
這哥倆典型地是因為那個官員的出現,害他們在車裏多憋了一會兒而毒舌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