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回邁出的腳,進了房裏,同時也給他讓了進來的路。“沒有。”我不鹹不淡地道。
“沒有就好,我剛聽說了花園裏的事情,就趕過來了。”他麵露輕鬆地道。
“怎麼?埋怨我對你的小妾下手重了?”我譏諷地道。
“不會,你高興就好。”他似乎心情不錯。
“你不是說你不行了嗎?怎麼會納了那麼多小妾?”到沒有挖苦他,而是就事論事而已。
“咳,咳,胡鬧,這是一個姑娘家問的嗎?咳……是沒有了當父親的能力,起來……可以。”也許他覺得和自己的“女兒”說這些很奇怪吧,他明顯有些臉紅道。
“厄……”是我想歪了,“喔,對了,可以幫我將這兩封書信八百裏加急送到京城嗎?
我將朱珠寫的書信交給他。還好有這兩封信件轉移話題。
“好的。”他接過信沒有看,就一口答應下來道。
按理說,非重要軍情是不可以動用國家的急報組織的。可是,他卻連看都沒看就一口答應了下來。“你不看見是什麼樣的信?”我看著他沉穩地臉問道。
不怪娘說他裝酷,不是沒有道理的。
“厄,不用,隻要你高興就好。”他寵溺地話,讓我心頭一甜。這一點,他比愛吃醋的小心眼爹爹強。有成熟,可溝通的感覺,不會讓你有無力感。
“今天那個小妾……我過分了。”怎麼說一些他的妾,我下手重了些。
“沒關係,爹的小妾多的很,你想打誰就打誰,不夠爹可以再納。”他驚慌地道,生怕我說的是反話。剛剛說他成熟,他就這樣……
穿衣冒犯是指,我和她穿了一樣顏色的衣服,這在一個府裏,級別大小不同的兩個人來說,是犯忌的。所以,一般沒有地位的小妾出門前,都要打聽再打聽別人穿了什麼,以免犯忌,被有心人刁難。
今天本來想差不多就算了,畢竟我一個男人和一個王府小妾較勁,失顏麵,雖然他們不知道我是男的,但是早晚會知道的。況且我自己心裏也過不去不是?
可是她卻戳到了我的軟肋,一個京城裏沒有人敢說的話題……
早上,後花園
“真的犯忌了呢,豔姐姐和一個沒有身份的小丫頭穿了一樣的顏色,真是顏麵無光啊。”一旁橙衣女子,煽風點火道。
聽人這麼嘲笑,又見自己丫鬟遲遲沒有上前,那藍衣小妾厲聲道:“怎麼?你們就那麼確定這小賤人會比我得寵?”
看得出來她很得寵,兩個丫鬟從後麵磨蹭過來。作勢要打我的耳光,這還真讓我想起媽咪曾經說過的那個要打她耳光地丫鬟了。我輕輕一個撤步,躲開了那個巴掌。
學著她的口氣道:“怎麼?你就那麼確定這個老賤人的身份會高過我?”
我的一句話一出,兩個本來就沒有主意地丫鬟,失了陣腳。
看見自己丫鬟如此不給她長臉,藍衣小妾罵道:“呸,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以為上了王爺的床,就可以當王妃了?野漢子生,大姑娘養的騷貨。”
好一句“大姑娘養的”,全京城都沒有敢說的話,在她嘴巴裏聽到了,我一怒之下一個巴掌扇了上去,一個大男人用了力的巴掌,效果如何可見一般。
看著嘴角流血,被我打爬在地的女人,我怒氣未消地道:“我就是大姑娘生養的,怎麼了?我照樣可以當灝王府的唯一繼承人。”
此言一出,傻子不知道我是誰?在王府了什麼地位,和灝王爺什麼關係。何況這些聽見聲音跑來看熱鬧的王府下人。
我蹲下看著滿眼懼意的藍衣小妾:“既然知道穿衣犯忌了,那麼就把衣服脫掉吧。”然後回頭對剛來叫我們回去吃飯的阿克道:“把她衣服扒了,理由是:她的衣服顏色冒犯了大小姐我的。”
阿克果然和娘說的一樣,辦事兒冷酷的很。再怎麼說也是一個美女,阿克就這麼在眾人麵前,赤條條地把她給脫了的幹淨。小朱珠睡覺還穿褥褲呢……
看著捂臉痛哭的藍衣……厄……光屁股小妾,我冷冷地將眼神掃向再沒敢說話的橙衣小妾,“明天我穿橙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