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就好象男人包了二.奶一樣,心虛、膽怯、小心謹慎、時刻注意兩方情形,以方便隨時撒謊和撤退。而當徹底揭穿後,卻有不知道該如何了。
爹這個字,在此刻變得有多犀利隻有傲因知道。
“本王沒有這麼教育過天意啊……朔夜和我家天意相熟?”在公孫和納蘭兩人進了灝王府後,仲閑知道了天意的另一個名字,因因。隨著齊衡的出現,他知道了因因是傲因這個名字的昵稱。所以,當今天朔夜叫出了“傲兒”這個名字時,仲閑心裏很明白這是在叫誰。可是對於“爹”這個稱謂,就有些“懵懂”了。
“嗯?六哥你說什麼呢?不過我傲兒當然熟了,哈哈,天意這個名字還是我取的呢。他要不是我的孩子,你又怎麼會準許他借住在你的王府裏。”朔夜笑哈哈地,一副“我叫百度,不懂問我”的表情,看著仲閑道。
“你的孩子?這他……”一時間仲閑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才對了。
“爹……”刷,兩道目光打來,不用去看也知道是多麼的灼熱。燒的傲因有如“鐵板牛肉”裏的鐵板一般。“那個……嗬嗬……先借步說話。”萬般無奈,無計可施的傲因扯走了比較不好說話的朔夜。王府的門廳裏隻留下了抱著別人兒子、“瞭望”自己兒子的仲閑和唯恐天下不亂、“好事兒份子”的齊衡。
“爹。”轉過身子,背對他們,稍走了進步,確定他們聽不見兩人的談話後,傲因怯懦的乞求道。
“說吧,我聽著呢?”沒有去看傲因,而是失神地盯著傲因手裏的糖人,仿佛不敢正視什麼一樣,幽幽地道。
“想必娘也都告訴你了吧。其實來的時候,我隻是想看看他長什麼樣子而已,沒有多想其他的。我也是到了這以後,才知道原來他就是六伯父……爹……爹你別哭啊爹……”傲因由忐忑的解釋變成了慌亂的安慰。
“來得的時候……那麼證明你現在不是這樣想的了?你想認他了?”朔夜小孩子一樣地,被比他小七歲的“兒子”哄著,嘴裏還不忘記爭奪自己的“權利”。
“這……”在這件事情上,一直有些搖擺的傲因,這一下像是被拆穿了的一般地卡在了這裏。
“哼!”見這等同於默認無異的回答,朔夜憤怒地打掉了傲因手裏的糖人,不顧仲閑和齊衡投來的疑惑,推開傲因,跑出了灝王府。
“十三……十三,你要去哪兒?”被朔夜給弄的莫名其妙的仲閑,抱著朔夜“落下”的天勤,傻呆呆地愣在了原地。
“哼,和我鬥!”齊衡自以為是地為自己“戰勝情敵”地偉大成就而自鳴得意起來。
看著一地糖人,傲因也少有地留下了眼淚,蹲下撿起一個個粘滿了灰塵的糖人後,默默地拿著糖人往自己在灝王府房間的方向走去……
“哎,傲因你要去哪兒。”沒有的之前的沾沾自喜,齊衡緊張地問道。
“這個孩子怎麼辦?”直到傲因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裏後,仲閑才被胸口前的“熱泉”澆醒,大聲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