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瞧瞧著小心眼的勁和這醋壇子的德行……不過,這家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偷窺我的,我竟然都不知道,還好我沒有真的爬牆,要不就慘了。
“多多,你怎麼找了這麼一個哭鼻子的小鬼?趕快甩了吧,我敢斷定他還是一個吃糖的小屁孩。”軟糖的方向,幹爹不屑的聲音傳來。
“你怎麼知道?”我發誓我隻是好奇而已隨口接了一句,絕對沒有讚同幹爹的說法。
可是沒有想到卻引來了朔夜更大的哭聲:“我哭是因為我心痛……嚶嚶……怎麼了?不……可以啊……嚶嚶嚶……我娘子就愛我吃糖後的嘴巴……嚶嚶……她說甜……你管著嗎你……”
“嘖嘖……我隻知道多多不喜歡你這類型的男生的,她喜歡的是成熟穩重,可以讓她崇拜,讓他仰視的那種酷酷的男人。”汗,虧他老人家還記得我吹牛皮時的話。
“你能不能不說話了?你想讓我變成祭祀的烤肉嗎?”我有些生氣地對著軟糖的大腦袋吼道。這個老男人就一點也不為我這個當女兒考慮一下,朔夜這個嚎法,一會兒就把人嚎來了,你是真不擔心我在這個“陌生”的空間裏被人當成妖怪給燒死,還在那大放厥詞。
“有什麼大不了的,我這就打開時空機讓你回來。”怪不得他有恃無恐,原來他做的這樣的打算。
“不行,你不要亂來,否則我就不認你這個幹爹了。”我急忙喝止住他。這個科學瘋子,標準的行動派,說風就是雨的,我生怕我說的慢一點,我就出現在那個破機器的床板上了。
雖然我現在全家都在這,但是傲因一大早就帶著他的兩個尾巴出去了,說是幫著仲閑準備老皇帝駕臨的相關事宜;朱珠也不在灝王府內,據說是齊衡承諾給她買禮物,以補償之前對她的驚嚇,然後,那丫頭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地跟著齊衡出去了;天勤、天奇也不知道被阿克和阿隆給抱哪兒去了。不過可以斷定的是,就那個小機器是絕對傳不過去這麼些人的,而且能不能連續使用,我也不知道,間隔多久才能用下一次我還是不知道,而且對他們來說有沒有危險我也不知道。還沒有爭得人家的同意,現代的生活他們能不能適應,克隆人出去會不會引發什麼事端,這一切都是未知數,我怎麼敢貿貿然的讓他把我弄回去?
“不!認!我……嚶嚶嚶……我就知道你這個丫頭不孝順啊……嗚嗚嗚……”汗……竇娥也沒有你哭的這麼冤吧?我的額頭爆起了青筋,我身邊就沒有一個像正常男人的嗎?都說兒媳像婆婆,女婿像嶽父。看看朔夜動不動就哭的鬼得性,我還真覺得他是師出有門了。現在回想起來,仲閑也很像我那個裝酷哥的老爸。
“沒有了,我隻是怕你一個興奮就把我弄回去了。”我摸著鼻子認命地道。
“幹爹?”朔夜抹幹了本來就沒有多少的眼淚,掰開了我抱住他腰的手:“原來是幹爹,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嗬嗬嗬……哈哈哈……”某人神經失常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