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朔夜很受傷地看著我。
“我沒有。”我慌張地解釋道。
如果我知道他在外麵和女人怎麼樣,既使是沒有孩子我也會抓狂的,何況幹爹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朱朗,你夠了,你怎麼可以編謊話來騙我相公?我在家的時候都沒有和男生接觸過,怎麼會有什麼女兒!”我有些憤怒地對著軟糖的大腦袋吼道,把它的頭當成了話筒來用。
朔夜也仿佛被我的話救出了深淵一般,緊張地盯著軟糖,進而希望從裏麵聽到肯定的回答。可是……
“什麼相公不相公的,你才多大?酸不酸啊?”他換了一口氣,仿佛不和我計較一般道:“怎麼生的我不清楚,我隻知道我第一次聽說有這個孩子存在的時候,是兩年前了,孩子那時都一歲多了。我讓你媽媽偷偷地弄了些孩子頭發給我。我用你梳頭時木梳上的雜毛做的DNA,結果就是你的,現在那孩子已經四歲了。補充一點,那孩子和她外婆走的很近喔。”我敢說他一定在對麵邊挖鼻孔邊回答的,語氣裏透著這個愉快。
不過……兩年前梳頭掉的頭發你都有,你家的衛生條件也太差了吧?不過,驗了DNA應該就是真的了,可是這是怎麼回事兒。回想起從現代回來之前的那件事情……不會是是那個男人真的偷拿了的卵子回去培植了吧,想一想自己的卵子在別的女人的肚子裏和另一個男人的什麼什麼培育出了一個我不認識卻和我有關係的孩子,想一想汗毛都豎起來了。
“四年前……是誰的?”朔夜傷心的問話將我拉回了現實,他沒有像往日一樣嚎啕大哭,而是無聲掉眼淚。看著那眼淚刷拉拉地往下掉,我的心都要碎了。
“什麼誰的,第一朔夜你瘋了嗎?”我為了掩飾自己的心慌張對他吼道,希望聲音大就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四年前正是我在邊關回來之前,你做了什麼?你怎麼對的起我?”他抓著我的胳膊用力的搖晃著,這樣的朔夜是我不敢想象的。他的憤怒也是我沒有想到的,認識他八年多快九年的時間裏,他從來都是一個乖小貓的形象,偶爾也會像一個任性小寵物一樣讓你去哄他,可是這樣像一個男人的和我吵架,而且情緒如此失控卻是第一次。
“朔夜,你放開我,我沒有啊,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淚,千萬不要惹一種叫男人的生物。
“你還想怎麼騙我?從我們相識,你就一直在騙我,你始終讓我生活在謊言裏,傲兒的出生我不怪你,因為他是在我之前。可是在答應了等我的日子裏,你怎麼可以去生下別人的孩子?你把我當什麼?又把我的感情當什麼?我……我……”他情緒激動的有些語無倫次了,四周掃視了一圈,像是在隻有找什麼合手的兵器,最後他從靴筒裏拔除了匕首。
我勒個去,不是吧,我急忙掙脫他的禁錮跑到了離他二十多米的地方,再也不敢裝韓劇女主角了。媽的,因愛成恨也沒有這樣的,殺我再殉情還是殺我再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