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在反射太陽的光線的時候,因為到達赤道地區和高緯度地區的距離不一樣,光線的散射程度不一樣,這便會讓高緯度地區看到的月亮,比在低緯度地區的月亮看到的大一些。
其實月亮還是那個月亮,隻是人們主觀的視覺效果不一樣而己。有的人非要說哪裏的月亮要圓一些,也是無語了,有的人非要跪舔哪個或非要詆毀哪個,就算明擺著的道理,也是故意會裝作看不見的,就不要和他們爭論了,徒惹了氣悶,真沒有什麼意思。
見到楊司鋒並沒有什麼心理糾結,武鬆轉了一圈,楊司鋒也不再理會他,自己覺得無趣,顧自去睡覺去了。
話說,他才是這裏最累的人,整個隊伍的安全工作需要他去關心,晚上估計還要交上份公糧啥的,還要關心一下楊司鋒的思想動態,不要讓他走偏了,可也真的是難為了武鬆這樣的糙漢子了。
隻有那些無聊的文人才喜歡悲秋花月的,楊司鋒又不是那樣的人,若是那樣的矯情漢子,也就寫不出怒發衝冠的文字出來了。
不過,大宋朝的文人雖然有些矯情有些傷感,可總體來說,還算是個男人,隻不過受趙佶的影響,是個有文青範的男人,還沒有流行陰柔美的。
隻不過,因為其得位不正,從皇帝到大臣,都鼓勵著舉國上下,推崇著青樓文化而己,而青樓也是以男人的光顧作為主體的。還好,宋朝還沒有流行偽娘和娘炮,要不然,還真的是無可救藥了。
因為,指望一群連血性都被閹割了的男人,是不可能打跑北方的蠻子,重建更加榮光的宋朝的,這也是楊司鋒一直孜孜以求的,想讓大宋朝變得更加富強,不致於淪入蠻子的鐵蹄下的初衷。
隻是,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大宋的天下,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與此同時,他們北方的鄰居,和他們一起合作消滅遼國的金國,也在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大宋宣和五年,金天輔七年,金太祖完顏阿骨打率兵清剿原遼國境內殘餘的契丹餘孽,得勝班師,帶著大量的遼國的奴隸和牛羊,返回上京。
對女真人來說,遼國或者宋國,隻是他們予取予求的牧場甚至說倉庫,他們隻想著自己日子過不來去的時候,來到這裏擄掠一番就是,至於治理這個地方或者建設這些地方,他們想都沒有想過。
隻憑自己的武力和武器都能搶得來的,幹嘛那麼費勁自己去建設?這就是女真人的生存哲學。所以,他們搶了東西之後,就是仍然回到他們的上京去,至於那些或是屬於自己的治下,或者仍懷念遼國的被他們擄掠過的地方的百姓們,他們的日子該怎樣過,一點都不關他們的事情。
就在返回上京的途中,手下們早早的安好的營寨,阿骨打進入自己的帳篷之後,立即吩咐手下們將剛剛搶得的遼地女了送了進來。
雖然已經五十有五,可是完顏阿骨打一點都不服老,他覺得自己麵對這些嬌滴滴的女子們的時候,仍然可以象年輕的時候一樣能幹。
再說了,雖然他在上京的後宮中也有不少妻妾了,然而還是不如遼地的女子白晳好看,完顏阿骨打還想抓住青春的尾巴瘋狂一回,換作其它的男人,達到他這樣的地位,有這樣的想法,太正常不過了。其它的男人之所以不這麼做,不是他們不想,他們隻是沒有這樣的機會而己。
遼女的溫柔和美麗,果然讓阿骨打找回了青春的激情,讓他如同打了雞血一般,煥發了無窮的生機。他甚至以為,他還可以象年輕的時候一樣馳騁。
所以,當他肆意的傾泄自己的快樂的時候,胸口曾經受過傷的地方有一些隱隱的疼痛,他也毫不以為意。
那麼多大風大浪都扛過來了,這種疼痛,對他來說,隻不過是小意思而己。
年輕年輕的遼女,忍受著屈辱和不甘的淚水。這就是他們失去家園後的結果,皇帝已經離他們遠去,男人也被女真人殺死,被女真的皇帝玩弄,還隻是小小的屈辱罷了,至少還能留條活命,想起那些死在女真戰士們手下的同胞們,她不應該為自己感到悲傷,至少,她還能活著替自己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