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個紈絝而己,哪有什麼智勇超群、勇敢無敵啊,”何詩琴一臉苦笑道,“而且,我也不是他的什麼夫人,是受他寵愛,這才被人稱之為三夫人而己,其實,我不過是他的一個小老婆而己。”
“啊,夫人如此天姿國色、才貌雙全,居然隻是三夫人,那楊夫人該是何等的人物?”王楷吃驚地問道。
“人家可是當今公主,我這小老百姓能比麼,”何詩琴無力地說道。
“啊?”王楷頓時無語了。
他都忘記了,楊司鋒還是大宋當今的附馬爺,而且大宋的宗室現在人丁本來就不多了,若是楊司鋒真的在他這裏出點什麼差錯,他不知道大宋會如何對待自己。
王楷不由患得患失起來,他這時候才想到,或許該留其它人斷後的,要是楊司鋒真的葬送在這裏,隻怕這位三夫人都不會放過自己吧。
他若是以為楊司鋒隻是無知的大膽,那就真的想岔了。
雖然陪同他留下來的就隻有200名大宋士兵了,可是,他們手中還有五門鬆樹底,這才是他的底氣。
說實在話,楊司鋒也想看看,自己造出來的鬆樹炮,到底有多大的威力呢。
開京叛軍湊近了一些,沒有見到楊司鋒這邊的反擊,不由膽子也變大了,這次直接是一支兩千人的隊伍,呈扇形向他們包抄了過來。
兩千兵馬,在大宋來說,隻是一個營而己,可是在這裏,已經算是一支不小的力量了。所以,有兩千人一同出來,叛軍們的膽氣也足了不少。
近了,又近了。
楊司鋒目測過去,一千步、八百步、七百步…楊司鋒盡管離鬆樹炮的位置離著有幾百米遠呢,可他仍覺得手心出了冷汗。
叛軍們繼續保持著平頭並進的隊形,又近了一些。
楊司鋒努力收回心神,抬起了右手,隨之,他身後的信號兵,也舉起了手中的旗幟。
與此同時,鬆樹炮旁的火炮兵也打著了手中的火折子。
叛軍又近了一些,他們不太明白,對方為什麼不敢過來迎戰,隻躲在壕溝後麵幹什麼?他們又不是騎兵,這種壕溝對他們這些步兵來說,根本不起作用。
他們一定在想,這肯定是跟該死的這樣人學的空城計,可是,他們是勇敢的高麗兵,才不會理會這些空城計。
楊司鋒將右手按下。
信號兵狠狠的將旗幟一甩。
火器兵心領神會,立即將火繩點燃,當看到火繩冒起青煙,立即就抱著頭,一骨碌的滾入了旁邊的掩體裏。
叛軍又近了一些,視野裏根本看不到對方的兵力,心中不由更加納悶。
當看到一股股青煙向他們飛來,他們還不明所以。
直到看到伴隨著青煙,還有火光,更伴有巨烈的爆炸聲,他們才隱隱感到些不安。
火藥包終於鑽入叛軍的陣營裏,爆裂開來。
無數的砂粒和鐵片,散射著鑽入叛軍的身體,叛軍立即陷入了慌亂之中,不由自主的停止了腳步,然後拔路狂奔…
“稟大人,五門火炮,悉數成功爆炸,戰果輝煌,”宋兵立即過來稟告道。“
“好,大家都幹得很好,”盡管楊司鋒親眼看到了,再次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是滿心歡喜,“大家繼續,繼續點火、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