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朝二百年,隋煬帝登基,可能是上蒼考驗,北地旱災南地水患,隋煬帝卻隻知道在他的皇宮裏酒池肉林。隋朝二百一十八年,唐國公李淵執劍刺隋煬帝於朝,改隋為唐。
隋地一十八郡,唐獨得隋朝九郡地域。當時世家養兵自保,其中李、杜兩大世家整合北方世家,擁隋地三郡分疆立國,冠國。
南疆程氏本為隋將,隋亡後,南疆三郡數十萬軍人拒唐,程氏自立,暴國。
此天下大亂之際,江東百姓卻流離失所,武林盟主秉正義俠心,率各門各派,在江東三郡立國,霸國。
昌日是隋亡舊太子楊青的護衛,隋亡之後,昌日受楊青所托,帶著楊青之子,隋亡舊江東侯楊習逃走。昌日思來想去,最後來到霸國,其師肖告是霜劍門掌門,昌日也算受到霜劍門庇護,養大了兩歲的楊習。
十五年後。
霜劍門門外,一個霜劍門弟子朝著門口跑去,這名弟子手中握著一封信,信上寫著“戰”字。兩名守在門兩旁的守門弟子,對這名弟子的行為未有任何阻攔。
霜劍門竹園院,握信弟子跪在一位長發散肩,身穿黑服的男子麵前。
“六師兄。”握信弟子說道。“這是給你的信。”
這名男子就是已經長大的楊習,看完信後他臉上隻有驚訝。信上所言。“三個月前,閣下擊敗梁樂,今忘鳴在莊湖橋靜候尊駕,五日後莊湖橋一戰。”
在楊習身後是一座涼亭,四周則是竹影青竹。
“打架?不去。”楊習說道。
那跪著的弟子無語,接著默默退了出去。
莊湖橋上,一名男子斜躺橋梁端著酒壇在灌酒,據說已經五天了,反倒成了一道風景,許多路過的人,都喜歡止足停留觀看那男子幾眼。
這名男子正是梁樂的表弟,忘鳴。他肆意喝酒,也不忘目光四掃,隻要是江湖中人,他一眼就能看出。習武之人跟普通百姓是可以區別出來的。
在橋的另一端,幾名霜劍門的弟子正躲著偷看忘鳴。
太陽西落,浩月高升,離零時隻剩下半支香的時間,忘鳴低頭看見橋下一人,那人眉清目秀一身黑服。忘鳴停下倒酒的手,臉上隻有一笑。
“若是受人挑戰,君子自當有所回應,敗從來不是習武之人要懼的事情。”這句話,楊習十五歲出師時,昌日對他說的一番話。
浩月之下,莊湖橋上,兩名習武少年,正麵而對。
楊習拔劍身飛橋梁,劍刃斬向忘鳴左肩。酒壇淩空而起,忘鳴的右拳擊在楊習斬來的劍身上。
拳頭的力道透過劍身,傳達到楊習手中,一陣酥麻的感覺。楊習隻有劍挑忘鳴腹部,忘鳴身形退了一步,翻身之後人竟然已經站在楊習挑起的劍,劍身之上。
忘鳴嘿嘿一笑,接住了那壇落下來的酒。
楊習推動體內冰霜劍氣,那站在劍身上的忘鳴,他全身被這股劍氣迅速結了一層冰。酒壇承受不住劍氣碎開,酒液頓時從破碎的位置流落。
“不能浪費。”忘鳴開口道。
忘鳴腦袋上的冰化開,他張口喝著流落的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