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錘劫匪名為鍾禾,長槍劫匪名為行良,其餘六人,鍾規,鍾固,鍾川,鍾韌,行弛,行實。
長鯊州有八位行俠仗義的兄弟,素以俠義行事,在小幫會中,頗有名聲。正是鍾禾、行良等人。
中午時分,一封信件,不知道誰放在行良床上。行良看完信件後,通知眾兄弟,來此竹林劫道。
“信呢?”楊習問道。“沒有證據就是編造,你們的下場想過沒有。”
“在我身…身上。”鍾禾道。“請看…看。”
鍾禾在腰間摸出信來,恭敬遞給楊習。
信上。“素聞諸位好俠。弟查聞,羽飛州碧色寶閣馬車,途徑長鯊州,車內盡是被拐騙良家婦女,望諸位出手相救。無名小卒,信上。”
“都是誤會。”行良抱拳道。“以二位的本事,不至於做這等傷天害理的事,失敬失敬。”
隨著行良一恭身,他其餘眾兄弟,也自相慚愧,朝著楊習二人恭身抱歉。一直以來,他們都是以俠義行事,這次卻被人利用,麵子上掛不住。
夜晚的長鯊州,街道兩旁是小販攤位,各位烤魚的香氣在飄蕩,他們都是做了幾代人專業烤魚,實惠好吃。
叫魚家的烤魚攤位,老板端上十條烤魚。這桌人,十位,有八位卻隻占座位,不吃魚。烤魚老板心裏不喜,臉上就冷淡多了。
李芸兒吃了六條,心滿意足。楊習吃了四條,想起之前李芸兒的烤魚,莫名笑了一下。
“楊習。”李芸兒看見了楊習的笑,道。“敢嘲笑本姑娘吃相,不準笑。”
“在下哪敢。”楊習道。“李小姐的事絕口不提。”
魚吃完,錢是行良付款。
“二…二位。”鍾禾道。“若不嫌棄,到在…在下府中,休息一晚,明…明天再走…走。”
“鍾禾兄有心。”楊習道。“如此,我們就叨擾了。”
鍾禾兄弟八人,齊聲相請。
鍾府。楊習洗浴後,在院子觀賞月圓。鍾禾八兄弟到來,鍾川與鍾規抬著一張桌子,鍾固手提兩個籃子,裏麵是豬頭,雞一隻,魚一條。行馳手拿兩壇酒、行實裝蠟燭香火。
桌子放正南,點香火,燃蠟燭,擺三畜,撕酒壇。這個架勢,禱告祭天。楊習見了,也到一旁看著。
一切擺放完畢,鍾禾、行良跪地,三拜九叩。
“蒼天在上。”行良道。“我兄弟八人,一心同德,救急救難,此夜,焚香禱告,開宗立派,天地為證。”
鍾禾又三拜九叩,站起上香,祭酒。
行良等人紛紛跪拜鍾禾,異口同聲。“行良、鍾規、鍾固、鍾川,行弛、行實拜見忠恒宗宗主。”
忠恒宗,正式成立。
“鍾宗主。”楊習抱拳道。“恭喜恭喜。”
“謝楊習兄。”鍾禾道。“有…有你做見證人,福…福…福氣。”
見識過落雪劍意,鍾禾等人對楊習特別敬畏,加上楊習年紀輕輕,這種人隻能交好。
四劍門大廳,三位男子在品茶,四劍門弟子陪在一旁。
“這…這茶可真好喝。”鍾禾吹捧道。“四劍宗真…真是家大業大…大。”
鍾禾這話即是說給四劍門弟子聽,茶也確實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