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閱書籍,蘇溪想在古代醫術上找到和癲癇有關的治療方法。醫館裏有不少藏書,蘇溪用了一個下午的時間去翻閱瀏覽。在醫館裏,蘇溪看了不少的中醫書,終於在一本書裏看到有關治療癲癇的內容。
第二天,卓氏醫院裏。蘇溪微笑地說道:“我昨晚看到有治療癲癇的方法,然後連夜我製作了治癇丸,再結合西藥的治療,應該能提高點用處。”說話間,蘇溪拿出做好的治癇丸,再將藥方放在幾位組員的麵前。
“硫化鉛、生赭石、芒硝,各二兩。朱砂、青黛、白礬,各一兩。黃丹五錢,再用生懷山藥四兩為細末,焙熟,調和諸藥中,煉蜜為丸二錢重。蘇溪,這真的有用嗎?”江白詢問道。
劉醫生瞧了眼內容,嫌棄地說道:“蘇溪,你千萬不要隨便用藥,隨便什麼藥都可以亂用嗎?”
聞言,蘇溪解釋地說道:“這不是我隨便想出來的處方,是我昨天從一本叫《醫學衷中參西錄》的書上看到的。上麵說,這藥方主治癲癇癇風,所以我想著試試看。”
“我都做了十年的中醫,可沒看過這本書。”劉醫生涼涼地說道,“就算有,你能保證一定合適嗎?”
瞧著他有意的為難,蘇溪平靜地應道:“劉先生,你沒看過,不代表一定沒這本書。至於合不合適,我其實也沒太大辦法。因為時間有限,我現在隻是找到能治療的藥方,但具體還沒根據實際情況調整。但我想,前人能寫進醫書了,證明是有效的。”
聽著她的解釋,江白點頭:“蘇溪說得有道理,反正藥丸已經製好,那就給病人使用。不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將西藥暫停。”
蘇溪感激地看向她,幾個組員裏,也就江白不會輕視她。
於是,接下來四天的時間,他們所負責的病人,按著蘇溪找來的藥方來治療。隻是當再次對病人進行會診時,情況卻不樂觀。“什麼,因為停藥,你的情況更嚴重了?”
“你們開的是什麼藥,本來我就在吃藥治療,病發作的時間都沒那麼長。但是自從吃了你們給的難吃的中藥,我一天都要發病三四次。照這樣的情況下去,我的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要是病嚴重了,你們負責得了嗎!”病人氣勢洶洶地質問。
蘇溪麵容蒼白,有些緊張:“怎麼會,完全沒效果嗎?”
這時候,劉醫生諷刺地說道:“我就說嘛,一個都沒碰到過幾個醫生的人能想出什麼好辦法。就算是醫生,那也是庸醫。如果是我來開藥,雖然可能藥效沒那麼明顯,但至少不會讓病情變得更嚴重。有你這樣的隊友,真是輸定了。”
聽著病人的責罵和劉醫生的羞辱,蘇溪的耳朵嗡嗡作響。她以為那藥方最多隻是不對症沒效,沒想到會適得其反。“對不起,是我失誤,應該針對病情再調整下的。”蘇溪自責地道歉。
“對不起有個屁用,我不要用你開的藥,要不然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病人生氣地說道。
由於聲音聽到,其他組的人紛紛看過來。夏欣怡見狀,輕蔑地說道:“蘇溪,你每次都能僥幸過關,其實我還挺佩服你的。你說你每場比賽都在下遊,為什麼還能一步步走到決賽?有什麼秘訣嗎?說來聽聽。”
蘇溪並未開口,便聽到那劉醫生笑眯眯地說道:“該不會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吧?畢竟還是個學生就能來參加,這比賽對你很通融啊,不是說要行醫的經曆嗎?”
聽到這話,所有人紛紛議論,對著蘇溪指指點點。見狀,蘇溪仰起頭:“我雖然沒有畢業,但我有考到醫生職業資格證。我出生在中醫家庭,我十多歲就在醫館裏幫忙,也有接診過病人。所以,我是光明正大地報名參賽,沒像你們所猜想的那樣。”
“人靠一張嘴,你想說什麼都可以。”夏欣怡不緊不慢地說道,“況且你現在還把病人的病治得更嚴重了,說自己是醫生,真是玷汙了醫生的名號。怪不得咱們醫生口碑不好,都是被像你這樣的醫生影響。”
話音未落,劉醫生附和道:“可不是嘛。被你這麼一連累,我們這組是注定輸了。算什麼東西,沒點本事也敢瞎逼逼。”
聽著他們的汙蔑和羞辱,蘇溪緊緊地咬著嘴唇。看著那些人嘲諷的眼神,蘇溪像是被人狠狠地煽了幾巴掌。“我一定會想出有效的治療辦法,不會拖累你們!”蘇溪大聲地喊道。
“嗬,誰信你。”劉醫生不屑地說道,“我看你還是自覺地退賽,寧可少個隊友,也不想來個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