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旭傑拉著平詩潼道了一旁,平詩潼歎氣,“到底要做什麼?”
“求你一件事!”柏旭傑道。
“什麼?”
柏旭傑把於曼和顧銘章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平詩潼的眼睛越瞪越大,“真的?”
“那還能有假?”柏旭傑故作誇張地說:“這算是我欠你一個人情,這件事還真的得幫忙照看著點,顧銘章現在基本算是廢了!”
平詩潼震驚完後便冷哼,“你莫不是忘記了,是誰害的我們林家破產的吧?是祁天峻!而顧銘章可是祁天峻的一把好手啊!”
柏旭傑尷尬地咳嗽兩聲,道:“林家的事情我是也知道的,林宇楓才是罪魁禍首,是他連環設計才讓林家垮台的,不是嗎?”
“你……”平詩潼瞪他,“總之是祁天峻的錯!”
“不!其實你心裏明白,這一切不過是祁天峻順勢而為,沒有祁天峻,也有其他的人會來做這件事的!”柏旭傑得意地吹了吹劉海,“我懂你!”
“你懂我?那你知道我現在是在想什麼?”平詩潼蹙眉。
“想我為什麼這麼無賴?”柏旭傑挑眉。
“算你有自知之明!”
柏旭傑笑了,態度誠懇,“這件事算我欠你人情了,你幫幫我!”
“我是不會幫忙的!於曼自己的事情讓她自己解決!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幫到忙,就像是十七歲那年的我,孩子沒了,不也沒人可以幫忙?”
這句話讓柏旭傑的臉色暗淡下來,“詩潼,那年的事情確實是我顧慮不周,沒有照顧好你,才會讓我的媽媽傷害你,給你吃打胎藥。”
“你別說了!”平詩潼嬌叱,“被讓其他人聽到了!”
柏旭傑的聲音裏明顯有著悲傷,“可是詩潼,我們是相愛的,我的母親也不在人世,為什麼一切不能重新來過?”
柏旭傑這段時間一直在回憶以往的事情,家裏也鬆口他可以和平詩潼在一起,所以他便覺得應該努力一把,不能再讓誤會把彼此推得越來越遠!
“重新來過談何容易?五年前,我們不是也嚐試重新來過嗎?但是林家破產了,我沒有辦法若無其事的談戀愛!”平詩潼說。
“但是五年了,林家不是又東山再起了嗎?據我所知,林宇楓去加拿大發展了,把自己手裏偌大的公司給了你父親!”柏旭傑說。
“你怎麼知道的?”平詩潼驚訝。
“嘿!這件事在圈子裏不算小事,我能不知道?”柏旭傑笑了。
“那是他應該給的,五年前都是他做的妖!”說起林宇楓,平詩潼便來氣。
聽到導演喊自己的名字,平詩潼忙答應,然後說:“我先不和你說了!我要走了!”
“你答應我的事情要辦好啊!”柏旭傑揮手。
平詩潼冷哼,“我可沒答應你!”
說完便跑開了。
爛醉如泥的顧銘章不知道,好兄弟柏旭傑利用他的事情,又和平詩潼拉近了一層關係!
他在酒吧睡到了一晚上,第二天手機響了,是助理。
“顧少,您能不能來一趟公司,我們公司被股東圍住了!”
電話那端的聲音很著急,幾乎就像是要哭了一般。
“什麼?”顧銘章按著眉心,天旋地轉。
他的心裏感慨,自己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現在公司的股東們都在譴責祁少擅自做主借款100億給克默家族,導致投資資金無法周轉,現在很多業務無法開展!”助理著急地回答。
“怎麼可能?這樣大的決定我怎麼不知道?”顧銘章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您快來吧!應有大批的記者圍堵了公司,新聞應該也在直播了!”
顧銘章掛斷電話後,給遠在法國的祁天峻打了一個電話。可是那邊就是不接,讓他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