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的意識還沒有完全在這種魔幻般的場景中徹底淪陷,我必須得盡快地證明是絕色女子能夠說我們的語言還是我能夠無師自通的聽懂女子說的話。於是我轉頭朝我身邊的夏國慶問道:“你能聽懂她說的話的意思嗎?”
“她說的是他們之間進行交流的土話,沒有現場翻譯,誰聽得懂?你能聽得懂?”
“還真的被蒙對了,她說的原話是——謝謝,你就是前來拯救我們的神,我們的希望之神!”我朝夏國慶說道。
夏國慶此時對眼前發生的所有有悖於正常邏輯現象的情形表現出了完全的默認,對於我的話表現出了深信不疑的態度,說:“你看,我一猜他們就是這個意思。這下好了,我們中終於有一個能夠聽懂他們語言的人的。這下交流起來就方便多了,也不會產生不必要的誤會了。我就說你回家了吧?還不信我的話。你看,你連他們的土話都能聽懂,這不是天生的是什麼?”
雖然夏國慶這麼說,但是我比誰都清楚我是因為什麼才能在瞬間無師自通地聽懂眼前絕色女子說的話。
一切都是因為躲藏在我身體裏的阿夏。阿夏已經成了我的一部分。我就是阿夏,阿夏也是我……
可我內心對這個身體裏的異類依舊排斥。
“姚傳奇,既然你能聽懂她說的話了,那就由你來跟她交流吧。”夏國慶朝我說。
雖然我排斥身體裏的阿夏,可是我並不排斥跟眼前的絕色女子交流,於是我朝女子說道:
“你不用說謝謝的。我們也沒有什麼好值得你謝的。我們不是你們心目中所謂的神,我們就是普通的人,跟你們沒有什麼不一樣。所以,你們沒有必要對我們做出頂禮膜拜的樣子。人與人之間是絕對平等的。沒有誰朝誰跪下的道理。你們朝我們匍匐在地的這種禮節都屬於是封建糟粕,我不喜歡看到你們這樣。”
絕色女子聽了我的話,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外和茫然的表情,我以為她露出這種意外和略顯茫然的表情是因為沒有聽懂我的語言,或者說她聽不懂我說的屬於我原先那個世界的話。
可是女子居然聽懂了我的話,說道:“不,你就是我們的神!我們篤信這一點,請你不要隱瞞你的身份。我們真的很需要你。”
女子能聽到我說的話同樣令我感到意外和驚訝,扭過頭朝夏國慶大驚小怪地說道:“她竟然也能聽懂我說的話了?!”
可是夏國慶卻朝我苦笑道:“她當然人能聽懂你說的話,可是,我們卻沒聽懂你在跟她說了些什麼……”
一聽夏國慶這麼說,我才猛然間醒悟過來,我原來可以在絕色女子所用的語言和我們所說的話之間自由的切換,我剛才說的是絕色女子說的那種土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