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慶察言觀色地又朝我說道:“姚傳奇,看你小子的表情,你好像有點期盼跟這支異能部隊發生點什麼事情?”
我不加掩飾地朝夏國慶說道:“不瞞你說,我還真的想跟你說說道這支異能部隊真刀真槍地弄上一回。跟你說句老實話,其實我一直遺憾的是沒有出生在抗戰年代或者是內戰年代,要是我出生在那樣的年代,我還會活得這麼窩囊嗎?我絕對比你有本事,再怎麼也得混個連長來當當。絕對不會像你,頂天了也就是一個排長的料。”
我揶揄中夾帶著譏諷的話並沒有讓夏國慶感到絲毫的不快,隻是不置可否地朝我笑了笑。
倒是他身邊的一個戰士幫他說話道:“姚傳奇,你還真能說大話,你以為我們夏排長是普通編製的排長?你吧,還真的是門縫裏看人,把人看遍了……”
夏國慶卻絲毫不領情地朝幫他說話的戰士說道:“你就別插嘴了。我跟姚傳奇是發小,也是生冤家死對頭,他能這麼跟我客氣地說話,已經是很高看我了。我不都沒跟他計較,你跟他較什麼勁?你就讓他嘴上痛快痛快又怎麼了?”
夏國慶表現出的心胸開闊倒是有點出乎我的意料,我還真的懷疑眼前的夏國慶是不是真是我小時候就認識的那個野貓了。
我小時候認識的野貓可根本沒有這樣的開闊胸襟,甚至在我眼裏就是一個比二流子好一點的偷雞賊。
可是眼前的這個夏國慶,表現出來的素質顯得也太高了點。
這還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
夏國慶既然都表示出了這樣的高姿態,我要是仍舊抱著當初看夏國慶的心態跟他說話,就顯得我有點局氣了,於是轉了話題說:“如果你剛才估計的是真的,我覺得我們這回在這裏麵還真的是大有作為了。跟你說實話,我這輩子最希望的就是上戰場打仗。”
夏國慶又拍了下我肩膀說道:
“我知道你小子有這股心氣。我在上火車之前,你阿公也跟我詳細地交代了你的一些事情,原本你阿公是想讓我到寶光寺當場把你抓回去的,但是又怕在現場弄出太大的動靜,而且又處在敏感時期,跟你們那些革命小將造成了對立和衝突也不好,所以才委托安靜局的人出麵的。在此之前,你阿公也對我作了特別的叮囑,怕的就是我對你的性子不了解,到時候駕馭不了你。”
“駕馭不了我?你什麼意思,是把我當馬騎嗎?”
“你別理解偏了,什麼把你當馬騎。總之一句話,你阿公的意思就是你小子就是一頭順毛驢,吃軟不吃硬的主。他就怕我跟你硬著來。我這樣說你就能夠理解了吧?”
“那你是知道我阿公的下落了?我聽說他是被不明身份的人帶走的?”
“你不用操心你阿公,他沒事的。他有更大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夏國慶說的話又開始顯得雲遮霧罩諱莫如深的了。
但從他的口中知道我阿公沒有什麼危險,我也就心安了。
我相信夏國慶此時跟我說的話。
夏國慶這時繼續朝我說道:“你小子一直不放心我和我的這些弟兄留下來是因為什麼。原本我是不打算把真話透露給你的。可是我轉念想了一下,我要是不跟你把我們留下來的真實用意告訴你,你小子是不會死心的,反而疑神疑鬼亂猜忌,麻煩,所以,我幹脆就把我們之所以要留在這裏的真實原因跟你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