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聲音剛剛響起,楊曉涵臉色一變,輕舞衣袖,自手中“刷刷刷”揮出一把暗器,直奔身後!
無數顆狼牙鋼釘直直扔出,隻聽到“當當當”幾聲脆響,一手持鐵扇的中年人一招采梅手,將半空中所有暗器盡數收在手上,穩穩落地,一身黑衣銀白色山羊胡之下盡是囂張,臉上帶著淡淡笑意,望著對麵女子,看她還有什麼招數。
楊曉涵不發一言,扔出暗器的那一時刻,整個人直接朝後頭躥了出去。本身以自己的實力便不足以與其硬碰硬,更不用說如今自己已經是身負重傷,之前逃走之時楊曉涵腦中已經思來想去,沒有半分頭緒,如今正被對方憋在這裏,哪來逃生之路?
隻聽連連“嗖嗖嗖”的聲響,楊曉涵還沒有逃出去多遠距離,周遭便已經站滿了人,幾個帝君圍成一圈,如困獸之鬥一般將自己圍在中間,左右盡是皇座王座日靈等武者,眾人簇擁著那青年臉上盡是囂張,大喊著:“先生,可莫要傷了我的美人!”
那青年眼中盡是殘忍,自己從小到大還沒有過沒得到過的東西,這女子把自己當成什麼了?自己欣賞她那是給她麵子,但她如此不給自己麵子,一時間青年竟是不想好生的懲罰於她,而是要好好的與她耍耍,到了江南之後便是自己舒服的時候了。
那手持鐵扇子的男人聽了青年的話,大笑一聲:“哈哈,公子放心,老朽自然省得!”
言罷,大手一揮,竟是將剛剛楊曉涵拋出的暗器來,那一顆顆鋼釘的力道豈是剛剛楊曉涵的力道能比的?漫空之中,那綿細如雨的暗器衝著楊曉涵飛舞而來!
楊曉涵精神一震,手上寶劍寒霜一震,身上真氣緩緩運轉,以自己最後的力量去麵對這般危機!
幾個劍花耍出,好似每每都是冰花雪片一般,本來溫度不低的周遭一下子滿是寒冷,將半空中那片片暗器盡數凍結,手上一用著巧勁,一股巨力順著劍尖正正點在那一顆顆鋼釘之上,不少鋼釘向著四周射去,那幾個帝君身法自然,躲避及時,但有少部分人卻忘記抵擋,不少日靈正中暗器,身上插滿了鐵釘,嘴裏嗚哇嗚哇的慘叫著。
那黑衣白胡的男人眉頭一皺,此女子用的功法格外奇特,竟然能以真氣化寒氣!
那青年自然是看不懂這一切,他本身隻有月靈左右修為,隻是見那女子將自己一眾手下重傷在地,頓時間氣的自己牙根癢癢的,大罵一聲:“先生快快給我擒住她!你這賤婢,等我將你玩夠了定要毀了你的小臉,讓你痛苦不堪!哈哈哈!”
說完,青年站在馬車之上,把著車軾發出陣陣囂張笑聲。
他本沒有見過這女子的麵容,隻是聽她的聲音是那般的清朗,看她那身材很是修長姣好,久經風月的青年不難看出此女絕非醜女。
“是,公子!”聽出了青年的憤怒,那男人應和一聲,周圍幾個帝君同時出手,齊齊壓向楊曉涵!
“無恥!”
女人最珍惜的物事,從來就隻是自己的容顏罷了。有些女人或許不怕死,但是她們就怕的便是死的難看。越是好看的女人越是珍惜自己的容顏,甚至比自己的性命還要看重。這一場無妄之災,楊曉涵本就什麼錯都沒有犯,如今那人竟還要毀了自己的容顏,一時間楊曉涵都有些慌神,不知如何是好!
“哈哈哈哈……”那青年站在馬車上,兩眼之中全是得意的笑意。這便是他給予這不知好歹的臭女人的懲罰,自己看上她那是她的福分,竟然敢這般拒絕自己,著實該死!
看著場中楊曉涵逐漸落於下風,幾個帝君完全壓著她打,青年的笑聲愈烈,聲音也愈加暢快起來。如今的局勢完全便是貓戲老鼠,隻供玩樂而已。
那黑衣人手上鐵扇猶如精鋼一般,碰邊一下都會皮開肉綻,白日裏眾人隻是為了消耗此女的力量罷了,到了現在一切都很是輕鬆。隻是幾個回合之下,楊曉涵身上的白衣便已經被紅色沾透,黑衣人手上扇子好似一把回旋鏢直直扔出,“啪”的一聲擊在楊曉涵那黑色鬥笠之上,鬥笠應聲被彈開,而鐵扇子上巨大的力道直接將她震倒在地!
扇子旋轉飛回男子手中,一圈帝君齊齊圍了上去,將楊曉涵圍在圈中。
但看露出本來麵目的楊曉涵,很是淒美的趴在地上,眼中充滿著倔強與不屈的神色,臉上潔淨一片,好似溫滑的羊脂玉一般,看的旁人想伸手去觸碰一番。
青年自馬車上走了下來,靠近去看,登時心猿意馬,兩隻眼睛瞪著圓圓的,一邊黑衣男人道:“公子,這般大動幹戈,怕是沒有白費功夫。”
“自然自然!”青年笑嗬嗬說著,兩隻眼睛裏隻有那嬌美的身子,嘴巴微微張張,險些有口水流了出來。
楊曉涵現在已經虛弱到了極點,看別人都已是虛影一般,但卻依舊可以看到青年那齷齪眼神,一口口水啐向那青年,怒罵道:“畜生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