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總裁辦裏響起低沉的嗓音。
首席秘書打開門，躲到牆後，對著蔡文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蔡文昌沉了一口氣，邁步進入，反手關門。
“商總，這份文件……”
“工程進度怎麼樣了？”商焱頭也沒抬，在紙上唰唰寫寫。
“嗯……各種建材的指標都在檢測中，暫時還……”
“抓緊時間。商業街的奢侈品入駐率怎麼樣？”
“百分之七十五，還……”
“去盯著。”
“……”蔡文昌抿了抿唇，就不能給自己說話的機會嗎？
商焱眼角的餘光瞥到他還杵在那，終於抬頭看過去，他瘦的五官更加立體，眼神卻分外犀利。
蔡文昌吞了一下口水，把文件放在商焱的麵前。
“鼎榮那邊的新綜藝，您看要不要提檔？”
原本早就定好的夫妻情感節目，但是因為老板的情感不順，所以提起了幾次都被商焱給否了。
導演跟節目組能等，人家明星不能等，一大堆的工作要調整時間配合。
“……”商焱垂眸，良久都沒有反應。
蔡文昌見空氣又開始凝結，知道這是老板發飆前的預兆，急忙又收了文件。
“我這就跟蔣麗莎說，先上那檔選秀節目！”說完，他抱著文件就往外走。
腳步匆匆，好像後麵又老虎在追。慢一秒，就被會被生吞活剝。
哢噠，蔡文昌的手都按下了門把，突然聽到商焱的聲音。
“嗯？”蔡文昌回頭，不可思議道，“您說什麼？”
“錯開時間上擋。”商焱又拿起筆，“選秀也安排上，導師方麵好好選。”
他又開始伏案工作。
蔡文昌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前麵那句他明白，就是要跟《我的男朋友》節目錯開時間，畢竟有唐思思在，收視率難以取勝。
但是後麵那句，他不是很懂。
選秀節目的導師不是早就定了好的嗎？
著名製作人，樂壇一哥羅自詡，舞蹈小王子，還有一位影視劇剛拿了獎的於春芳。
好好選的意思是……
蔡文昌的眼睛一亮，“我知道了！”
首席秘書正閉目祈禱，聽到門打開的聲音急忙看過去，可是又沒看到蔡文昌出來。
她正焦急萬分的時候，就看到蔡文昌笑眯眯的走了出來。
“老板沒罵人？”首席秘書震驚。
“沒有。”
“老板批準了？”
“準了。”
“……”首席秘書驚訝的嘴邊都合不上了，這是這一個月來，唯一的好消息。
“一個月的午飯，你別忘了。”蔡文昌把文件遞給首席秘書，“對了，你通知蔣麗莎，讓她把於春芳換了。”
“……？”
“傳話就行，她懂。”
於是，已經官宣要做導師的於春芳為了顧及顏麵，對外宣布自己的檔期調不開，遺憾缺席選秀節目。
……
“思思，蔣總請你做《明日星》的導師。你去不去總要給個回複。”肖芮已經來了三次電話催促了。
“其實我的資曆真不合適做導師。”唐思思舉著電話走到窗邊。
她知道蔣麗莎這是故意抬自己，但是從歌手轉化成導師的身份，會不會太快了。
“你現在已經是頂流了，怎麼不配！再說，導師也不是你一個，你隻是負責唱歌方麵的！”肖芮耐心的勸，“再說，咱們公司的藝人也需要有出頭的機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