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瑾不是沒有想過自己過來會是什麼後果,但是她也沒打算坐以待斃。
如果這種事情出現在之前,在危及生命的時候她或許真的會感覺無所謂,但是現在,在經曆過跟白澤的事情之後,她突然感覺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了。
掃了一眼周圍,藍瑾突然笑了笑:“也不是不行,可是這麼多人在,我感覺有點害羞!”
張威龍挑了挑眉:“害羞,你還害羞,藍瑾,老子今天就當著別人的麵幹了你。”
藍瑾這才著了急,伸手就去推張威龍,可是男人早有準備,再加上他們人多勢眾,整個局麵立馬就混亂起來。
隻聽刺啦一聲,藍瑾的衣服就被張威龍撕開,其他男人開始大笑,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藍瑾看到旁邊有個酒瓶,直接抄過來打到男人的頭頂,待他鬆手的時候人已經跑出來,酒瓶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龍哥,咱們也沒有多大的仇,這樣,我出錢請大家玩一場,再請個姐妹幫您治療治療,咱們沒必要因為這點破事搞出人命!”
張威龍笑了:“要是第一次你這樣說,我給你麵子,可現在,嗬,現在都知道我被一小丫頭擺了好幾道,你讓我的麵子往哪裏擱?”
“讓我道歉,賠錢什麼都行,但是那事絕對不行。”
說著,藍瑾的匕首往自己脖子上深了一分,鮮紅的血流出來,在昏暗的燈光下給她蒙上了一層淒美的妖豔。
藍瑾在賭,打打鬧鬧的事情不大,但是如果因此招惹上人命,不管是對誰來說,都是不小的麻煩。
張威龍雖然混,但是在鹽城也是有公司的,矗立在法律邊緣的男人,更會掂量這些後果。
張威龍對藍瑾越來越感興趣了,有血性,有意思,還漂亮,伸手摸了摸鼻子,他笑道:“藍瑾,我第一次見你這樣的女人,可以,看到這些酒沒,全部給我幹了,咱倆的賬就一筆勾銷。”
“說話算數!”
張威龍挑眉:“自然!”
藍瑾看了眼桌子上的酒,十九瓶,這真是活一年多一瓶是嗎?
張威龍揚了揚頭,有男人立馬去吧所有的酒都給打開了,藍瑾嘴角抽了抽,看來明天又上不了課了。
直接過去拿起瓶子就往嘴裏喝,那感覺就像是喝白開水一樣。
藍瑾的酒量不錯,不能說千杯不倒,但也算得上數一數二,但是十九瓶酒撐也撐死了,等喝到第八瓶的時候她就有點撐不住了,一口酒吐出來,弄了一身,腦子也開始不太清醒。
有男人問張威龍:“老大,這樣喝下去會不會喝死人?”
張威龍心裏也湧動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心疼,罵了一句,他上前抓住藍瑾的酒瓶:“跟了我,我讓你吃香的喝辣的,整個鹽城都讓你橫著走,你就這麼委屈?”
藍瑾打了個嗝,伸手拍了拍張威龍的臉:“委屈,我當然委屈!你長得這麼醜,憑什麼睡我?”
張威龍:“……”
“噗!”
其他人都沒忍住笑起來,說實話,龍哥長的其實也還行,但是吧,跟人家小姑娘站在一起確實是差點那麼個意思,現在這事明顯都已經是一頓酒就能解決的了,所以他們的氣性現在也沒有那麼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