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目無尊長(1 / 2)

話音未落,隻見一道青光大閃。

一股無形劍氣朝柳三更擊去。

“慢著!”那姓古的道士忽然袍袖一揮,那道青光劍氣頓時消失於無形。

“師伯,這小子就是吳文軒的幫凶,那夜弟子險些被他二人合謀殺死。”陳文傑指著柳三更叫道。

“你放屁!”柳三更大怒,“明明是你要殺人滅口,反而誣陷我。”

陳文傑罵道:“放你娘的狗臭屁,分明是吳文軒殺我不成,我是正當防衛。”說罷上前一步,“你竟然有膽上長生山,吳文軒呢?他躲到什麼地方了?”

柳三更見他氣勢洶洶忍不住退後幾步。

“我不殺你,你隻要告訴我吳文軒在哪我便饒你不死。”陳文傑打量柳三更一眼,心中暗暗稱奇,這小子竟然沒被窮奇吃了,好生命硬啊。

其實,他要殺柳三更不過是舉手之勞。柳三更不過是真氣純厚,但於武功方麵一竅不通,不像陳文傑無論是招數、劍法、擒拿手法,每一門武功都練了數十年。但他不會殺柳三更,他會讓柳三更將那夜發生的事情告訴師父及眾師兄弟。

那夜是吳文軒先暗算自己,他逃走之後,找了一個秘密所在,潛心練功養傷,待傷勢大好後,才回到師門後將此事稟告師父,然而吳文軒始終沒回山門,他原本隻道吳文軒已經死了,畢竟那夜他逃走時,吳文軒已身受重傷,恰巧又碰見了妖獸窮奇,能活下來的可能是極其渺茫了。

“吳大哥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柳三更傲然道,像出賣朋友以換得自己平安的事情,他是最看不起的。

“很好,很好!”陳文傑冷笑一聲。

那姓古的道士忽道:“小檀越,你和文軒師侄很是交好是不是?”

“說不上交好,但我和他萍水相逢,算得上是朋友。”柳三更道,其實他和吳文軒算不上朋友,兩人雖然同在獨孤如願家中小住,但他經常偷偷出去練功,而吳文軒身受重傷,終日在屋內歇息,極少出來。尤其是吳文軒受傷之後,全都由獨孤伽羅照料,柳三更每次看到獨孤伽羅對吳文軒悉心照料,自己卻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說是吃醋,卻又說不上來,若說不吃醋,但見到獨孤伽羅和吳文軒說說笑笑,心中就越發難受,以致於雖然和吳文軒同住一處,但極少和他說話,更談不上是好朋友。然而這次兩人同行,見吳文軒對自己態度很好,先前對他的不滿也就不了了之。

古道士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你實話實說,那天夜晚究竟發生了何事?”說著冷冷的瞪了陳文傑一眼,又轉頭朝柳三更柔聲道:“你實話實說,貧道自有定奪。”那言下之意是你隻管按著實情說,不要怕得罪別人,一切我都可以為你作主。

“古師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陳文傑言語中有些生氣,“你是怕我威脅這小子嗎?”

“嗬嗬……”古道士捋了一下胸前的長胡子,淡淡說道:“文軒素來心地善良,敦厚實誠,他又怎麼會做出這等事情呢?”

陳文傑冷笑一聲,“古師伯,你的意思是說我心存不善,陰險狡詐了,是不是?”

古道士笑道:“文傑師侄,我可沒說你。”

陳文傑氣得險些跳將起來,但自己就是再放肆,也不敢當麵和這位師伯鬧僵,但一口氣憋在心裏著實不舒服。這時見柳三更站在一旁,當即一腳踹出,“滾一邊去!”

“啊……”柳三更一聲慘呼,這一腳著實踢得狠了些,將他踢出十餘丈外。他哪裏會知道陳文傑竟然當著這許多人的麵踢自己一腳。

別說是柳三更未曾防備,就連古道士也是始料未及,沒想到陳文傑如此膽大妄為,敢當著自己的麵打人。心中大怒,右手一探,一道泛著青黃色的光從他手上亮起,跟著隻見一掌拍出,一道青黃色的掌印拍向陳文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