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被突如其來的衣物和令牌給砸醒了,用手把衣物和令牌從臉上扒拉下來,看著手中的這件寒酸無比的衣物,蕭天也是無語。
這狂劍宗對雜役弟子的待遇不是一般的低啊,簡直就是把雜役弟子當成一個下人在對待。
其實對於狂劍宗來說,雜役弟子就是一個下人,在狂劍宗之內沒有任何的地位而言。
手裏麵的令牌也是一塊普通的鐵塊打製而成,上麵寫著一個“雜”字,代表著雜役弟子。
蕭天將這兩件東西放到了乾坤袋之中,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打開房門,裏麵隻擺放著一張床,連張桌子都沒有,這也太不把雜役弟子當回事了吧!
蕭天看到這個情況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就算自己對這些東西再怎麼不在乎,但是蕭天怎麼都沒想到雜役弟子的待遇竟然是這麼差。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自己也在這裏呆不了多久,就先這樣將就著吧。
蕭天將房間隨意地打掃了一番,說是打掃其實就是將床上以及地麵上的的灰塵用玄氣除去,看上去幹淨一點。
做完這一切之後蕭天走出了房門,自己現在還不知道外門弟子在哪裏呢,得先找個人問一下。
正好在這裏剛認識了一個王不二,可以去找他問一問。但是下午的時候又忘記問王不二的房間在哪裏了,隻好隨手再次攔下了一個人。
不過這次蕭天穿上了雜役弟子的衣服,將令牌也掛在這腰間,這樣就避免了下午出現的那種尷尬局麵。
“師兄,請問一下王不二師兄的房間在哪啊?”
“從這條路一直往前走,大概走個四五百米,有個小破瓦房就是王不二的房間了。”
這人給蕭天指了指前方。
“好的,多謝師兄了。”
“師弟你是新來的吧?”
“是啊,怎麼了師兄?”
“那我勸你現在最好別過去,就算過去了也千萬別說自己是找王不二的,等那邊的事情結束了再去找。”
“師兄此話是何意思呢?”蕭天疑惑地問道。
“哎,我已經給你提醒了,你要是真想知道為什麼就自己去看看吧,一定記得我說的話。”
這人說完便走了。
蕭天聽到這話有種不太好的預感,於是趕緊朝著王不二的房間跑了過去。
“小子,你不是挺牛的嗎?下午竟然敢站出來拆我的台,害得殷長老罰我不準吃晚飯!”
“是啊,你小子出來挑事也不看看挑的是誰的事。”
“今天哥幾個不把你教訓清楚,你就不知道這一片到底誰是老大!”
在王不二的房間之外,圍了好多人。
此時房門已經成為了木屑,門口有一個人躺在地上,此人周圍則是站著幾個人時不時地對著中間那人拳打腳踢的。
躺在地上的正式下午站出來為蕭天作證的王不二,而周圍幾個人正是下午把蕭天當成奸細的那人和他的幾個小弟。
周圍圍觀的人看著這一幕不斷的發出嘲諷的笑聲,這種事情他們已經見慣不怪了。
王不二在雜役弟子區是出了名的性子耿直,不管對方是誰,王不二都會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也因此在雜役弟子區得罪了不少人。
王不二的房間本來還是不錯的,但就因為這個性格,導致現在最後的破瓦房也岌岌可危了。
周圍圍觀的人就站在那裏看熱鬧,沒有一個人上去幫王不二,而那幾個人也繼續在毆打著王不二。
此時的王不二蜷縮著身子,不管他們如何毆打,死咬著牙齒就是不肯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