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長治,你們不是被風雷符給殺了嗎?怎麼現在?”狂傲天看著幾個人,一臉的不可思議。
隻有楊為民受了點傷,其他人則是狀態滿滿的。
“回掌門,如果不是蕭天當時有屏障保護著,還真有可能會被風雷符所殺呢!”皇甫長治開口說道。
“屏障?怎麼回事?”聽到皇甫長治的話,狂傲天有點不解。
“是這樣的,這個墓穴是囚籠老者的墓穴,囚籠老者在臨死之前將自己的真傳化為了自己的墓碑,誰能夠通過考驗就可以獲得她的真傳。”
“結果蕭師弟是第一個參透考驗的人,所以就在蕭師弟周圍出現了一層屏障,弟子猜測這道屏障的目的是為了防止正在通過考驗的人在沒有成功之前,其他人隨意的插手導致那人的失敗。”
“在蕭師弟通過考驗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群兔嘴魔鼠,然後對著眾人就開始攻擊。”
“其他人見狀拔腿就跑,蕭師弟還在進行著考驗,周圍也有十幾隻兔嘴魔鼠對著蕭師弟輪番進攻,雖然暫時沒有傷到蕭師弟,但是保不準屏障消失之後會怎麼樣。”
“我們師兄弟幾個人就打算把蕭師弟強行帶走,結果在我們趕往蕭師弟所在的地方時,就看到他扔出了一張風雷符。”皇甫長治說到這裏的時候,用手指了指地上的侍衛長。
“猝不及防下,我們幾個都被風雷符的能量給震飛,蕭師弟周圍的屏障也被風雷符擊破,還好的是蕭師弟並沒有受傷。”
“等能量散去之後,才發現剛剛圍在我們周圍的兔嘴魔鼠都被風雷符給殺死了,就剩下一隻魔鼠頭領。”
“後來我們幾個就合力將魔鼠頭領給斬殺了,楊師兄身上的傷也是當時與魔鼠頭領周旋的時候被魔鼠頭領傷到的。”
“沒想到在我們出來的時候突然有一大群的魔鼠朝著我們爬了過來,正在我們所有人都以為要身死的時候,蕭師弟隨後一揮,就布置出了一個陣法,然後就看到那些魔鼠一個一個的全部都消失在陣法之中。”
“趁著魔鼠都進入陣法的時候,我們這才跑了出來,然後就看到了剛才的一幕。”
皇甫長治一口氣將裏麵發生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然後又看著皇甫流雲問道。
“爹,你們這是?”
“為父以為在墓穴中你被他的侍衛長給殺死了呢,為父正打算為你報仇呢!聽你這麼說來,那張風雷符不但沒有給你們造成傷害,還陰差陽錯的救了你們嗎?”
“可以這麼說吧,如果當時蕭師弟身邊沒有屏障保護,那風雷符必定能夠要了蕭師弟的性命,一旦蕭師弟身亡,可以肯定的是我們師兄弟幾個肯定也死在裏麵了。”
“不說風雷符能不能殺死我們,單單就說我們出來的時候在路途上遇到的那一百多隻兔嘴魔鼠也不是我們幾個能夠對付的!”
“長治說的沒錯,不管怎麼說,這宋仕天的目的都是要殺死長治他們,所以宋仕天的死罪絕不能逃!”
聽完皇甫長治將裏麵的事情說出來,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狂傲天都不由得心生後怕,這宋仕天竟然如此的歹毒!
“還有一點,那層屏障好像是隨著墓碑的減少屏障的力量也會減弱,最後屏障還沒有自然消失,卻被風雷符給強行擊破,不知道會不會給蕭師弟造成什麼影響!”這個時候,楊為民也開口說道。
“蕭天,你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聽到楊為民的話,狂傲天也反應了過來,看著蕭天關心地問道。
“多謝掌門關心,弟子並沒有什麼不適,當時被風雷符擊破屏障的時候,我已經通過了囚籠老者設置的考驗,正在接受著囚籠老者的真傳。”
“風雷符造成的後果就是囚籠老者的真傳最後一部分沒有得到而已,弟子相信缺失的那部分,我會很快就能掌握的,弟子以後說不定還能掌握更加強大的陣法知識。”
“囚籠老者的真傳隻是給弟子打開了陣法一途的大門而已!”蕭天謙虛地說道。
“好,不愧是我狂劍宗的弟子,誌向遠大!”聽到蕭天的湖,狂傲天也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