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一把抓起掛在門口的車鑰匙,飛奔著去開車了。
白月生抓著那封信,有些恍惚的愣在原地了。
“晚了,一上午了,都晚了...”
“你清醒一點,白月生,那可是易夢涵,你的隊員!哪怕是肯定的事情,沒親眼看到的,那就不是100%,她無論去到那裏,都有辦法找到的。”
夏盈道。
沒時間再說些什麼別的了,幾人趕緊都跑上了車,大叔一腳油門,車子立刻竄了出去。
這裏離機場並不是很遠,路程隻有不到40分鍾。
“嘟...嘟...您呼叫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卡羅給易夢涵打電話,她並沒有接,情況好的是易夢涵隻是不想接電話而掛斷了,情況不好的是她已經上了飛機而不得不關機了...
團子拿出手機,查詢著航班信息。
“她有告訴你她去哪了嗎?”團子問。
白月生想起了什麼,趕緊仔細讀了一遍那封信。
“對不起,白月生,這是...最後一次失約了。”
“父母在巴黎已經和好了,而之前就已經多次催促我快點回去了,我曾經跟他們說了我現在在北京做什麼,但是他們以‘不務正業’為理由嚴詞拒絕了我,並且再一次叫我回去。”
“昨天的那通電話,就是給我的最後通碟,我最後掙紮了一番後,還是決定回去,如果我不回去,他們就會采取強硬措施,我不想讓你看到那一幕,我被帶走的那一幕,他們是我的父母,我清楚他們會做什麼,現在的住所,和誰在一起,你也好,其他人也好,我都不想讓你們被扯進來。”
“我爸爸的財團很有實力,哪怕是在國際上的影響力也是極大的,我想,即使是豆芽也不得不做出讓步。”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想再一次離開你,當初明明說好的一起,我...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白月生,我喜歡你,好喜歡好喜歡,如果有機會的話,我們...再見。”
信到這裏就結束了,紙上麵,有明顯的兩處水漬過的褶皺,顯然,她是哭過的。
“媽的,誰還用這種方式告別,媽的...”白月生把頭揚起來,防止眼淚落下來,他又想起了上一次,易夢涵的離開。
多麼相似的場景,失聯,徹底的失聯。
“巴黎,她去巴黎了。”白月生從牙縫裏吐出了這幾個字,團子馬上查詢了北京到巴黎的航班。
“白月生,還有希望,有兩個飛巴黎的,一個是早上9點,已經起飛了,還有一個是12:50的,還有20分鍾。”
“如果易夢涵是那個航班,我們就還有機會,大叔,麻煩你在快點。”
團子也前所未有的嚴肅起來。
“白月生,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等見到她親自和她訴說你的想法吧。”
“看我的吧。”
大叔猛地踩了一腳油門,車子瞬間衝了出去。
“團子,超速的話,錢還要麻煩你們報銷嘍。”大叔道。
“我會向上麵說這次的特殊情況的。”
“那我就放心了。”
大叔似乎是解鎖了什麼封印的技能,車速更快了,飆到了140多邁,整個車子都微微的有些發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