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安就是女兒的死穴,江孟知道女兒定會指出自己,轉身就想跑,沈淩霄擋住了他的去路。

“不是的,宸王殿下您不要聽他們胡說,我是來修補京城上空的氣瘴的!”見沈淩安看著自己,眼神冰冷沒有溫度,江瀾星怕沈淩安更加不喜歡自己,趕緊說道。

南宮武一聽,冷笑,“修補京城上空的氣瘴?就憑你?說不知道你的能力,不要開玩笑了你。”

江瀾星知道,自己肯定沒人信,出來也做不到,她又看了一眼沈淩安,為了自己的幸福,最終還是狠了下心,手往江孟一指,“還有我爹,我爹能修補氣瘴!”

眾人齊看向江孟,江孟知道現在就算跑掉,也會被懷疑,隻得大大方方地將蒙臉的布摘下來。

“竟然真的是江孟,他不是被關了嗎?”有人驚呼。

“江瀾星,你剛才不是他不是你爹嗎?為何現在又是?”南宮武盯著江瀾星大聲問。

不等江瀾星回答,又轉頭看著江孟,“既然是來修補京城上空氣瘴的,為何蒙著臉鬼鬼祟祟?我看你們父女二人分明是別有目的!”

江孟已經明白今夜是江芸給他設的一個局,但他不知道玄鐵令是假的,隻希望修補京城上空的氣瘴能順利,方可扳回一局,到時候能夠挽回這一切。

他無視南宮武,直接走到沈淩霄和沈淩安兩位皇子麵前,施了一禮,“並非臣要鬼鬼祟祟,隻是臣戴罪在身被關在家族禁密房之中,多次向兄長及家弟提出能修補氣瘴,兄長及家弟都不予理睬。無奈之下,臣隻得深夜冒險前來。臣不求有功,隻求京城的百姓能永享太平。”

一番話,將自己為何會半夜鬼鬼祟祟來到屠妖台解釋得清清楚楚,還將自己托得萬分高尚,又順帶往江陸江無錫兄弟兩人身上潑了一把髒水,江芸真的好佩服江孟的機靈巧辯和無恥。

“既然如此的話,那你剛剛為何不敢摘下蒙臉的布?”南宮武臉上滿是不信。

“臣修補京城上空氣瘴並無太大把握,臣是戴罪之身,若非兄長及家弟不願替臣去請恩旨,臣也定不敢抗旨前來屠妖台,臣剛才不敢露麵,是想改夜再來。”江孟繼續無視南宮武道。

“什麼,你竟然還想改夜再來,你還想再次抗旨?”南宮武以為抓住了江孟話裏的把柄,很是興奮的道,“兩位殿下,不要聽他胡襖,趕緊將他抓起來,他竟然把陛下的聖旨當成了耳旁風,實在是太藐視皇權了。”

江孟不慌不忙地跪了下去,“臣便知南宮家族一旦知道是臣,定會想盡辦法讓兩位殿下治臣的罪。臣被治罪是,若是因此放棄了修補京城上空氣瘴的機會是大,這便是臣剛才不敢露麵的原因!”

將南宮家族也給成功拖下水,雖然南宮家族的確如他所說的的那樣,南宮武一聽,怒聲反駁,但南宮武哪裏是江孟的對手,幾句話下來,便被江孟帶得失了理智和穩重,拔劍就要殺江孟。

沈淩安一見,臉色頓時就更加的冷了,“既然江愛卿有修補氣瘴的方法,無論能否成功,自然都得一試,至於抗旨之罪,這件事情過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