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首領看了她一會,突然下令,“把這個女大夫給我帶走,別讓鬼尊等久了。”
江芸真是無語了,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成了女大夫了。
“喂,我已經說了也解釋了,人不是我殺的,我也不是什麼女大夫,我是你們夜少主的朋友,快放開我。”眼看幾名士兵上前就要來抓她,江芸身子靈活一閃,避過那幾名士兵的手。
“你若能治好我們鬼尊夫人的病,整個鬼府都是你的朋友。”士兵首領顯然並不相信夜風闌是她朋友,運起暗黑之力握住她的肩膀。
江芸微驚,這人暗黑之力不弱,可是她現在的血脈之力隻剩下四成,想擺脫這個人有些困難。
剛剛那位大夫怕治不好鬼尊夫人的病被鬼尊烹煮,所以選擇自殺,而麵前這個人應該是怕因為這件事被鬼尊責罰,想隨便逮她去充當大夫,治就治,不定自己運氣好,真能把鬼尊夫人的病給治好。
治不好再跑唄,公主都得罪了,還怕一個鬼尊夫人不成,江芸肩膀一抖,“治病我會,不過請你把手拿開,我不喜歡人家碰我。”
士兵統領把手拿開,示意手下將江芸帶走,不知走了多久,來到一座大殿,江芸偷偷抬頭看牌匾上的字,看到上麵寫著“太虛殿”三個大字,還真的是簡潔明了。
士兵統領粗魯地把她給推到主殿外麵,冷聲道:“夫人常常腰肩酸痛,四肢麻木無力,伴有頭暈目眩,耳鳴耳聾,找了許多大夫,開了許多藥都無效。”
江芸低眉順耳地聽著,多知道一些症狀也就多了一些治愈的可能性,也就是說她不用死的那麼快。
“待會見到夫人,不能多看,也不能多問,否則鬼尊會吃醋,鬼尊吃醋,你的性命難保。”士兵首領又道。
江芸繼續低眉順耳地點頭,心裏腹誹:我也是個女的,這鬼尊醋壇子可真大,不過這些人應該也是覺得對不住她,才會說這麼多吧?
“別想著耍花樣。”士兵首領推開了大殿的門,並塞了個藥箱給她,“進去吧!”
江芸拎著藥箱走進去,一股淫靡之氣撲麵而來,殿內放著一張寬大的床,大紅幔帳垂落大床四周,將大床隱隱約約罩住,江芸可以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臉朝內,一頭如瀑般的長發披散在床上,異常的順滑。
江芸彎著身子進去,跪在床邊,閉著眼睛,迷到鬼尊夫人的手,把著脈,突然,她眼睛一亮,肝腎畏虧,這個好辦,能治,這樣子她就不用死了,太好了。
畢竟她現在不管說什麼人家都不會相信,還是靠著自己比較好一些,江芸立即站起來,將鬼尊夫人按趴在床上。
“你這是要幹什麼?”鬼尊夫人很是驚訝的問道。
“自然是幫夫人治病。”江芸完將鬼尊夫人上身的衣裳給扒到腰間,手直接往她頸間的穴位按下去。
不過說起來,這皮膚可真滑真白,就是這鬼尊夫人骨架好像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