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全部被你兒子給拿走了,她現在肯定很不開心,明王殿下有錢又有情,此時應該馬上抬些禮品去安慰她才對,不要在這裏跟我說話了。”
“芸兒,我知道情霜花海之事,是我尚不能解釋清楚,你給我時間,不要如此冷言冷語互相傷害。”她如今對他的態度,比之前更冷,冷得他無法接受。
“隻是情霜花海之事嗎?”江芸冷笑反問。
“還有別的?”沈淩霄疑惑,嗬,果然不敢承認。
以前高高在上的沈淩霄,如今怎麼有點讓她瞧不起了,行,索性一次性說清,讓他知道她已經看清他的真麵目,不要再來纏著她。
“明王殿下口口聲聲在情霜花海與南宮末並未發生關係,那半夜約南宮末到明王府私會,今日又從南宮末的院中出來,又是怎麼回事?”江芸問。
沈淩霄一聽,怔愣片刻,驟然勾唇,邪肆地低笑了起來。
“很好笑嗎?”江芸火大,“還是,到你的相好,忍不住心裏泛起甜蜜了?真是太可笑了。”
沈淩霄低笑了一會,輕聲道了句,“芸兒這是吃醋了。”
“誰吃醋了。”江芸不承認。
沈淩霄笑意一斂,正色了起來,“半夜約南宮末到府中,是為了我母妃續血之事,今日出現在南宮末院中,正是追蹤這個名叫連城訣的紅發男子。”
“追蹤連城訣?”江芸皺眉。
“正是,此人來京城的目的不純,我早就注意到他,今日追到南宮府他便不見了。”沈淩霄輕聲道,“未料,居然敢出現在南宮末的生辰宴上。”
江芸想起昨夜連城訣在明王府門口,今日又敢來南宮府,也覺得此人目的不純。
“若非你,我並不知道那院子是南宮末的。”沈淩霄又道。
“就算是為了你母妃續血之事,大白天為何不將人約去,非要等到夜深人靜之時?”江芸對他的解釋還是不盡相信。
“因為此事隻有在子時方能進行?”沈淩霄答。
“為何?”江芸問。
“芸兒,這些你就不要管了,你隻需知道,我對南宮末絕無半點想法,約她深夜到府,皆是因為我母妃。”沈淩霄沒有解釋,一旦解釋,便會牽涉到他的身世。
“明王殿下也隻需知道,在你不能證明與南宮末毫無染指之外,必需履行入宮之前的諾言。”江芸完,大喝一聲,“於蛟,停轎。”
轎子猛地停了下來,江芸將肉團子扔還給沈淩霄,掀起轎簾,直接下了轎子。
但因為太急,跨過轎杆時,腳被絆了一下,差點摔倒,於蛟趕緊伸手去扶她,“宮主心。”
“芸兒……”沈淩霄帶著兒子緊跟下來,伸手要去扶她時,比於蛟慢了一步。
肉團子立即跑過去,抬頭瞪著於蛟,繃著臉,“不用你扶我娘親,你給我放手。”
他雖小,卻是氣場十足,於蛟忍不住手一顫,就要縮回手,沈淩霄直接將江芸攬到懷裏去,盯著於蛟那雙手……
這雙手,他已經看著不爽很久了,若不是顧著芸兒的感受,他早就將這雙手剁下來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