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少主這裏,隻要有一成的治愈率,康複便不是問題。”夜風闌又道,南宮寒剛剛失望的心,瞬間又燃起了希望。
“不過南宮少爺這傷著實難治,本少主得回去仔細研究一下治療方案。這藥一日三次,飯後溫水送服,先吃著。”夜風闌遞出去一瓶藥。
連蘇州昀都隻有夜風闌能救兒子,南宮寒也隻能相信,接過藥之後,恭恭敬敬地將夜風闌和沈淩霄送到府外。
南宮末暗暗握緊了拳頭,以為兩件事已經足夠讓江芸誤會沈淩霄、疏遠沈淩霄,沒想到江芸如此輕易就被沈淩霄哄回去。
也對,那是沈淩霄,不是別人,哪個女人能拒絕得了沈淩霄?
自然是不可能,恐怕天底下的女人,都隻要這個男人勾勾手指頭,便會迫不及待地往他懷裏撲。
江芸到底也不能免俗,很快南宮寒送完夜風闌和沈淩霄回來,南宮末轉身進了南宮武屋內,南宮寒跟了進去。
南宮末將門關上,把剛剛郊外之事了一遍,南宮寒聽完,微微一驚。
“爹,你實話告訴我,你跟西晉四皇子到底什麼關係?”南宮末問,南宮寒沒有回答。
“那個叫連城訣的紅發男子可有找過你?”南宮末再問。
南宮寒還是想隱瞞,南宮末怒了,“長樂公主中毒一事,可與你有關係?”
“怎麼可能與爹有關係。”南宮寒道。
“那好,我不管你以前做了什麼,隻要那個叫連城訣的紅發男子再來找你,便將他抓起來,殺了。”問清楚父親與長樂公主中毒一事無關,南宮末便放心了。
“希望爹從今日開始,便在府裏布局,隻要那個叫連城訣的人一出現,便能將他抓住。”南宮末丟下話,轉身離開。
當夜,她趁著夜黑人靜,悄悄離開南宮府,去了郊外,但她剛出了門,一條黑影便跟著她,另一條黑影去了明王府。
沈淩霄正坐在案桌前,含情脈脈地望著鏡子,勾唇淺笑,零月大跌眼鏡,單膝跪了下去,“王爺,南宮末去郊外了,夙夜沿路做了標記。”
沈淩霄收起笑,起身,立即離了府,沿著夙夜沿途做下的標記,又來到肉團子發現彈琵琶之人的那個山頭。
沈淩霄剛到山下,便看到南宮末從山上下來,沿路折返,沈淩霄先隱身在暗處,待南宮末走遠,快速上了山。
抱著琵琶之人尚未離開,她臨崖而立,側身對著沈淩霄,一身狐裘披風在崖風的吹拂下飄揚著,整個臉麵掩在狐裘披風下,隻露出幾縷隨風飄揚的發絲。
她顯然知道沈淩霄的到來,沈淩霄直接飛掠過去,五指成爪,朝她抓去。
她被迫轉過身來,沈淩霄以為能看清她的臉,誰知狐裘下麵的臉居然還蒙著一塊輕紗,輕紗從額頭遮了下來,隻露出她的兩隻眼睛。
此人做了萬全的準備,肯定是相識之人,沈淩霄另一隻手快如閃電,再次向她抓去。
“嘶啦”一聲,她左肩的衣裳被他撕了下來,一隻飛舞的蝴蝶印記赫然出現在她的左肩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