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蘇蘇趕緊走到她身後,等她脫下衣裳,江蘇蘇驚呼,“大姐,你的後背怎麼……”
江芸的衣裳被亂石剮破了好多處,白皙的後背覆著七八條長短不一的傷痕,傷口正在泌著血珠,最觸目驚心的是背上有一塊占了整個背部二分之一的瘀傷。
“沒事,就是被石頭剮了幾下,撞到了一塊大石頭上。”江芸雖疼,卻得輕描淡寫,不想讓江蘇蘇擔心。
江蘇蘇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蘇蘇該怎麼幫大姐你治這個傷?”
“我給你藥,你幫我擦上就行了,很快就會好我自己擦不到。”江芸手伸進空間裏麵想要拿藥,可是根本就沒有找到。
最終隻得無奈道:“我治傷的藥放在房間裏了,蘇蘇你去幫我拿一下,放在床頭下,是一個綠雖然的瓶子瓶身標著傷藥二個字。”
“好,蘇蘇這就去拿。”江蘇蘇心翼翼地幫江芸把衣裳穿上,趕緊離開牢,回江家府拿藥。
京城某酒樓,夜風闌坐於露台的位置,搖著扇子品著美酒看著美人。
他如此愜意,住在對麵酒樓裏的另外三人,卻與之心情截然不同。
“封嶽長老,我已經打聽到了,對麵那人是魔域的少主,魔域是陸地上讓人聞風喪膽的暗殺組織,這個人還是沈淩霄的好友。”蔣遠急匆匆從外麵走了進來。
李尚雲道:“看來,他並非單純地在對麵酒樓飲酒作樂,肯定是沈淩霄知道我們並未離開京城,讓他來監視我們的。”
“早知道,我們不把龍妃娘娘運來酒樓了。”蔣遠很生氣,他們才剛剛將龍妃偷到酒樓來,還沒來得及運走對麵這個人就來了。
“我看他隻是知道我們未離開京城,並不知道龍妃娘娘在我們這裏,我們從後門偷偷將龍妃娘娘運走他不一定會知道。”李尚雲道。
“不,此人不可覷,我們一走他便會知道。”封嶽長老道。
“就算他知道又如何,沈淩霄現在自顧不暇,就算他去通知沈淩霄,沈淩霄知道我們將他母妃運走,也未必就能抽身來搶。”蔣遠道。
“不可大意,他還未到自顧不暇之時。”封嶽長老幽幽地吐出一句話。
而對麵酒樓的夜風闌,仍繼續愜意地喝著酒,他唯一的煩惱便是如何讓江蘇蘇打掉肚子裏的孩子。
江蘇蘇很容易就找到江芸所的內傷藥,連一口氣都來不及喘,拿到藥之後,轉身就想趕緊趕回牢。
然而才路過北廂院門口,就聽到父親在喊她,“蘇蘇……”
江蘇蘇猛地停下腳步,“爹,你怎會在此?”
“我是過來找你的。”江無錫趕緊將女兒拉進院內,“你大姐出事了?”
江蘇蘇點頭。
“你剛剛去竹苑做什麼?你不會把事情都告訴你大伯了吧?”江無錫一臉責備,“你大伯身體不好,你怎能將這些事情告訴他,你應該告訴父親我們父女二人一起想辦法救你大姐。”
“爹,我沒告訴大伯,我是回來給大姐拿藥的。”江蘇蘇急道。
“你大姐出什麼事了?”江無錫一臉擔憂之色,江蘇蘇趕緊將江芸的情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