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芸知道這樣解釋根本無用繼續拍著木門,“龍帝,你這麼做到底算什麼?你隻是活在了自己臆想中的地方,現在外界還在質疑龍妃,難道你在這裏待著真的是心安理得嗎?還是說龍妃的名譽在你看來根本就不重要?”
裏麵還是沒有聲音,仿佛根本就沒有人一樣,江芸很是哭笑不得。
隻能繼續拍著門:“龍帝,就算你覺得這裏的一切都是真的,可是龍妃呢?她身上還背負著種種的罪名,你難道就忍心看著她一輩子都背負著這些東西過活嗎?你難道不知道名譽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嗎?還是你對龍妃的愛要不過如此?”
“外人如何想,與我何幹?”龍宴徹沙啞的聲音從木屋內傳了出來。
見這些話刺激有效江芸趕忙道,“與你何幹?確實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被罵的人是龍妃,不是你。你隻顧著你如今逍遙快活,卻不曾想替她洗刷冤情。你如此自私的做法,算什麼愛她?你口口聲聲愛她在我看來,不過是你拐她到此滿足自己私欲罷了。”
木屋的門突然開了,江芸高高舉起,準備再次敲門的手停在半空,龍宴徹一臉緊繃地站在門內,看著她。
“怎麼,是覺得做人不能再這麼自私了?”江芸故意諷刺地問。
“我與龍兒,在此過得很幸福,你為何要來惹她傷心?”龍宴徹怒問。
江芸將腦袋往門內一伸,看到龍妃坐在床頭捂著臉哭。
她頓時更加有理有據了,畢竟女人更為了解女人才對,“若她真不在乎那些汙名,真能永生永世與你在此過得快活,此時又何需被我的話觸動流淚?”
龍宴徹臉色微變,顯然是動容了,江芸趁機再道:“想要跟她在此逍遙遁世,又不是走了就不能再回來了。隻是那些罵名是需要澄清了,你回去把她的罵名澄清之後再回來避世,不是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了嗎?”
龍宴徹臉色繃得更加緊了,沉默良久卻突然開口,“你無非就是要我跟你回去,我同你回去便是了。”
江芸驚喜加意外,沒想到龍宴徹真能聽得進她的話,她還以為要廢很大的勁才能讓他改變主意呢。
“你在這裏等著。”龍宴徹說完轉身走向龍妃,江芸便眼巴巴地在門外望著。
此時坐在床頭抹淚的龍妃突然站了起來,一把握住龍宴徹的手臂對他搖頭,“我不需要回去洗刷什麼汙名,我不想再回那個地方了。”
“龍兒?”龍宴徹想勸她。
龍妃繼續搖著頭,眼淚掉得更多,“不要回去,我不想再回到那個地方了。”
龍宴徹看不得龍妃流眼淚,立即回身要來同江芸說不回,江芸看情況有變,趕緊要進入木屋再次說服龍宴徹。
然而身子剛動,一道黑影突然從她身邊閃了過去,隻見寒光一閃空氣裏便響起了一道慘叫聲。
龍妃的心髒已經被插入了一把劍,江芸嚇得猛地倒退了一步,沈淩霄居然把他母妃給殺了?
“龍妃的行為,都是他想出來的。龍妃不願回去,是他自己潛意識不願回,多說根本無益。”沈淩霄硬邦邦地擲下話,手掌一揮將劍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