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淩霄，孩子的性別一懷上就是固定的，若是我懷的是男孩，就算夜風闌醫術再高，也沒辦法將咱們的孩子變成女孩。”江芸解釋道。
沈淩霄卻聽不進去，“芸兒你不必為他話，他這些年醫術越來越退步了。”
估計她要是生不出個女兒來，這位爺會覺得是夜風闌醫術不夠所致。
隨後沈淩霄心翼翼地要讓她躺下，不準她再亂動。
但江芸不放心軒轅月，想過去看看她，沈淩霄拗不過她，隻得陪她過去軒轅月的禪房。
軒轅月身子骨好，恢複神速隻是臉色還很蒼白。
看完軒轅月，空間傳出異動，江芸隻得叮囑軒轅月好好休息，回了禪房進入空間。那團黑色虛幻物體，又出現了虛幻的身影。
“喂，你又醒了？”江芸興奮地問。
“丫頭，我們可是老相識，一點禮貌都不懂。”虛幻身影對江芸喊喂頗有不滿。
“老相識？”江芸皺眉。
“那當然。”虛幻身影點頭。
“跟你是老相識，我怎麼連你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江芸有意套出對方的真實身份。
“普天之下，人人皆尊稱我一聲龍尊，你自然也不例外。”虛幻身影道。
看來真是上古之王不假了。
江芸立即改了稱呼，“喂，龍尊大人，你我們是老相識，是怎樣的老相識？”
“你我在十重仙山相伴了兩萬年，難道不算老相識？”龍尊問。
“十重仙山？兩萬年？”江芸不敢相信，“怎麼可能？我今年才十八歲。”
龍尊卻幽幽歎了口氣，“也對，你轉世為人，自然是不記得本尊了。”
轉世為人？難道她原本不是人？
江芸急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清楚。”
龍尊虛幻的身體飄蕩了一下，道：“兩萬年前，本尊與邪魔作戰身隕，你也在那場戰爭中受到連累。但你的身體隻是受損，並未完全毀滅本尊的神識受到重創。而十重仙山一片焦土，無一活物，本尊的神識無體可依，神識隻得寄養在你受損的殘體裏。”
“也就是說，你與我共同用一具受損的身體？”江芸問。
龍尊虛幻的影子點零頭，“本尊的神識實在受創過於嚴重，曆經兩萬年的修複，也隻能做到暫時不需要寄養在你的殘體上。”
“後來呢？”江芸問。
“就在本尊的神識能暫時脫離你的殘體時，”龍尊轉頭看向沈淩霄，“你母妃來了。”
“我母妃是被人陷害致死，扔到十重仙山的。”沈淩霄聲色平淡，但眼裏劃過一抹殺氣。
“沒錯，你母妃是被人扔到十重仙山的，她的確也已經死了。”龍尊似乎回憶到了什麼美好事物淡淡一笑，“可本尊就是對她一見鍾情，不惜魂飛魄散的代價救了她。”
沈淩霄冷笑，“你這救她的方法，想來應該比較特別。”
“沒錯，本尊當時隻是一縷縹緲的神識，想要救她也無從著手。最終隻得幻化成人形，采用陰陽交合的方法續你母妃之命。但那之後，本尊再次借寄在你的殘體裏，才存活下來。”龍尊看向江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