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前漫無目的的走去,然而詭異的事情並沒有結束,因為在我麵前是一個巨大的血腳印!
“啊——!”我尖叫一聲!
終於醒了過來!
“阿珂!阿珂!”秦決霈的聲音,夢裏的噩夢不斷的閃現,我一下子跳了起來,卻猛的撞上了車頂。
又是一聲尖叫,我捂著頭重又蹲下,頭被這一撞,使我意識到,沒事,沒事我醒過來,剛才一切都是做夢。
“阿珂?你沒事吧?”秦決霈在一旁,被我剛才的反應嚇到了,不敢再靠前。
我捂著頭,還沉浸在剛才的噩夢裏。
太真實了,那種親身經曆的感覺,太真實了,使我很難把它當成一個夢來對待。那團鬼火,那個巨大的血腳印,這一切是不是都在預示著什麼?
我想不出,那種熟悉的不詳之感又浮現心頭。對著這個墓,我不安的感覺甚至比以前的更甚。
“阿珂?”秦決霈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朵,在我聽來是如此熟悉,熟悉得有些想落淚,我直接撲了過去。
秦決霈小心的接住了我,他扶著我的後背,輕聲安慰:“別怕,別怕,沒事的。”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車門忽然被人打開了,接著
“哎呦——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剛子捂著眼睛慌裏慌張的把車門關上。
“趙四,別去別去,走走走,老大幹大事呢。”剛子扯著大嗓門,把作勢要把一臉疑惑不解的趙四帶走。
我和秦決霈真是哭笑不得,被他這麼一鬧,原先那種壓抑的氛圍緩解了不少,我也沒有那麼難受了,秦決霈親昵的捏了捏我的鼻子。“想吃點什麼?我帶你去吃飯,剛吐了,又睡了這麼久。”
我揉了揉自己被捏彎的鼻子,哼了一聲,不聲不響的跟著秦決霈下了車。秦決霈告訴我,我剛一睡著就開始胡言亂語,把他嚇了個半死。
“為什麼不叫醒我?”我跟著秦決霈後麵走著。
“叫了,可是你陷入了夢魘,根本叫不醒,如果你還不醒,我都有去拿冷水澆你頭上的衝動了。”
我聽秦決霈說著,已經走到了一家飯店,剛子和趙四已經在裏麵訂好房間等著了,一見我們進來,都帶著意味深長的笑。
秦決霈不自然的咳了一聲。“不許笑,吃飯。”
他這不說還好,一說剛子就爆發出一陣杠鈴般的笑聲,但是被秦決霈一瞪,他又不得不使勁忍著,憋得肩膀都一抽一抽的。
我明白他們在笑什麼,臉上微紅,但還是拉開椅子坐了下去,沒辦法,誰讓他剛好看見了。
為了緩解眼下這尷尬的氛圍,我試著挑起其他話題,想來想去,還是對這兩個人的身世比較在意
“剛子,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我啊,我剛從美國回來。”剛子說起來是一副驕傲自豪的樣子,我有點狐疑:“美國?”
“不像嗎?”剛子見我懷疑的目光,不滿的撇撇嘴。
“剛子確實是從美國回來的,是我把他喊回來來幫忙的。”秦決霈見我不相信,在一旁解釋道。
常說,人不可貌相,我還真沒想到剛子這個樣子來曆身世都是這麼深。
“那趙四呢?”我又把目光投向了從來都是沉默的趙四,他也一定有著常人所不能及的能力。
“趙四啊,他是搞古玩的,那雙眼睛比狗鼻子還毒,從來就沒有看走眼的時候。”剛子打著不恰當的比喻,趙四當即賞了他一巴掌。
而後對我隻微微一笑,深藏不露,我再次看向趙四的眼神。已經少了一些同情,多了一些佩服。
我們正在討論著事情,聽到有人開門,都把目光投了過去,進來的是個女人,年紀看著不小了,可是很奇怪,她五官長的不是很精致,卻莫名的透露出一股成熟女人才有的韻味,細尖跟高跟鞋,小香風西裝,妝容濃厚,身材玲瓏有致,人未開口,先有一股香風來襲。
我正奇怪,這荒山野嶺的怎麼會有這麼個女人,就聽見她嗲聲嗲氣的說道:“菜來了呦——”
原來是老板娘,隻是——聽著她那為了顯得嫵媚,而硬生生婉轉八度變得不倫不類的聲音,我趕緊去摸我的胳膊,冷死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因為我們的桌子是圓桌,我們來的時候,剛子和趙四已經在裏麵了,所以我和秦決霈坐在了外麵。
那老板娘上菜的時候,總是有意無意的晃動著她豐滿的胸部,風情萬種可惜,飯桌上的三個男人對她都不是很感冒,尤其是秦決霈,臉色陰沉得都能擰出水來,他冷冰冰的氣場往那裏一放,任這老板娘再怎麼搔首弄姿,卻是不敢僭越。
怎麼回事?現在的男人不應該都是好這一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