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你在這胡說八道什麼?”瞿崇受不了時蘭對大師的態度。
“我說,大師在這給眾生指點迷津,怎麼就不給自己指點一下呢?是吧?楊頌先生。”時蘭故意說了楊頌,沒說楊樹忠,那是因為楊頌是楊樹忠在沿海城市生活時用的化名。
也隻有楊頌這個名字,才能開啟的大師的記憶。
果然,大師聽到楊頌兩個字,臉色都變了,立即問:“你都知道了什麼?”
“安藍,你在胡說八道什麼?說點我們兄弟能聽懂的話。”瞿崇很不耐煩地喊道。
“聽不懂?行,那我就說得明白一點,你們兄弟奉若神明的大師,其實,不過是個傷人盜竊的搶劫犯,整整坐了十五年牢。出獄後,這位犯人沒有悔改,搖身一變,成為了得道高僧,做著騙財殺人的勾當,不知道你自己的罪孽,可以下第幾層地獄?”
無禪臉色陰狠,死死地看著時蘭。
“看我做什麼?這些不都是事實?”
時蘭完全沒有懼怕的意思,繼續道:“你們兄弟兩人,把他當成祖宗供奉起來,卻不想,人家隻是早就盯上了你們兄弟的錢包,你們真以為天王是在他的提點下才發跡的嗎?不是,你們兄弟兩人之所以能走到今天,是靠著無恥,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瞿家兄弟根本接受不了這個事實,聽完後,隻是想笑:“小賤人,你在這編什麼故事?”
“我說你紅顏薄命,這是天意,你不用把氣撒在我的身上,因為世間萬物,皆有定數,你早該死在醫院,但是,你強行活了回來,其實你早該死,你這樣掙紮沒有任何意義。”
“是嗎?”說完,時蘭從孫淩的手裏,把無禪入獄的照片,扔在了幾人的麵前,繼續道,“這是你吧?”
無禪看到照片,臉色更青。
瞿崇拿起地上的照片,和大師的麵像比較了起來。
“來,再掙紮一下我看看。”時蘭冷冷地看著對方,“我既然能知道你叫楊頌,我手裏就有你所有底細,原本你裝神弄鬼,騙那兩兄弟的錢,跟我沒有關係,但是,你最不應該的,就是在這兄弟麵前,給我下套設陷阱,說我短命。”
“再反駁一下吧,不然事情變得好沒意思。”
無禪大口大口地喘氣,此時根本不敢動彈。
瞿崇對比了照片以後,心裏忽然慌了:“大師,你解釋一下啊。”
“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不認識。”時蘭點點頭,又扔出幾件東西,“十二年前,你的團夥利用老人的迷信心理,害死了一個小女孩,這是警方發布的通緝令,你再仔細看看認不認識?”
這次,瞿崇的手比誰都快,直接把通緝令的複印件拿了過去,和大師仔細地對比了起來。
“從沿海逃往內陸,你不敢聲張、不敢露頭,上個小報紙都戰戰兢兢,你以為,你可以瞞天過海嗎?再跟我說你不認識?”
無禪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甚至於緊張到渾身冒汗。
“你老老老實實就騙那對兄弟的錢,或許這關也就過去了。但是你運氣不太好,遇到了我,你怎麼不給自己找個貴人,你就沒給自己算到,會遭遇此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