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時蘭起身,長腿一跨上了機車。
等到安様被霍昭帶上越野的時候,時蘭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夜幕當中。
上車以後,安様看著霍昭,看樣子,腦子裏應該沒想什麼好東西。
但是,這個戴著口罩,看上去無比年輕的小哥哥,開口便是:“你姐既然把你交給了我,就別想逃了,隻有死人能從我手裏解脫。”
安様聽完後,倒在後排座位上,索性不動了:“我姐是加入什麼神秘組織了嗎?忽然變得這麼狠。”
“你對你姐姐做了什麼,心裏真的沒數嗎?她在醫院,差點死了。”
“活該。”安様翻著白眼冷罵了一句。
霍昭聽完,加快車速,爭取半小時內,就讓這小混蛋,享受深海恐懼。
安様根本沒有半點同情心,所以,霍昭也不需要。
……
辦完小混蛋的事情回家,已經是深夜十一點。
時蘭停車的時候看到了宴時修的保時捷,知道他已經回家,便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上樓的速度。
推門看到邁巴赫搖頭晃腦地躲在門後,時蘭一把將它提了起來,走往客廳。
此時宴叔叔才剛洗完澡,腰間圍著一條浴巾,頭發上還掛著水珠,坐在臥室的床上擦頭發,回身看到時蘭上樓,便道:“事情還順利嗎?”
時蘭取下口罩,然後答:“小混蛋完全就是個禍害,和時家那群人一路貨色。”
宴時修聽完,放下毛巾,將她往腿上一撈:“如果你覺得心煩,可以交給我……”
時蘭坐在宴時修的腿上,看著他濕潤又淩亂的頭發,便抓起了他手裏了的毛巾,往他頭上擦:“你要插手安藍的事?”
“我隻是不想你心煩。”
“那不就行了?我借著安藍的重生,總要付出一些代價吧?況且,我不把那小混蛋收拾痛快了,我不姓時。”
“那就……改姓宴怎麼樣?”
時蘭低頭,看到了宴總左腰的紋身,結痂的地方已經脫落,露出了更為清晰的圖案和字母:“紋身的時候,你心裏在想什麼?”
“想象你看到這個紋身時候的反應。”
“那跟你想象中一樣嗎?”
“你再親一次我體會一下?”昨天大小姐蹲下去吻這個紋身的反應,是宴總始料未及的。
時蘭愣了一下,從宴時修的懷裏離開:“我去洗澡,等會……讓你好好感受。”
宴時修看到懷裏一空,心髒也好像有什麼東西跟著抽離,不過,他很有耐性,見時蘭去洗漱,便自行把頭發吹幹,再靠在床頭看文件。
十分鍾後,時蘭出來,看到宴總還在假正經,便道:“你還能看得下去?”
宴總也不甘示弱,反問:“你又洗戰鬥澡?”
兩人心照不宣,在這種事上,他們一貫和諧。
宴總如願地感受到了舌尖掠過紋身的滋味,大小姐也嚐到了這麼做到底帶來了什麼樣的炸裂後果。
樓下豪車兄弟在客廳裏竄來竄去,但是,絲毫也影響不了樓上父母的火熱。
後半夜,時蘭好不容易才想起自己還收到過微信,打開一看,是陳蓓妮發來的。
“老公,明天我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