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家的事情鬧得很大,熱度居高不減。
時家兄弟和施俊蘭沒有任何意外被移交檢察院,這讓時毅輝的兩個兒子差點發了瘋。
試問,哪有子女能眼睜睜地看著父母被送進監獄?
但是現在時母把控時家,即便是時氏還有幾個員工願意聽從他們的吩咐,但也擋不住大勢已去。
兄弟兩人現在氣急攻心,恐怕再不反抗,他們就連時家的一片樹葉也別想帶走。
所以,兩人聯絡了些時家偏門的親戚,不管能不能說上話的,隻要是和時家沾親帶故,全被兩人帶回了時家,想要和時母討回一個公道。
見這樣的陣勢,管家偷偷給時母打了一個電話,兩個小崽子帶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人回了時家,把時家當成了菜市場。
“夫人,要不暫避一些日子?”管家提議道,“要和這些人起正麵衝突,我們恐怕討不到什麼便宜,傳出去還可能淪為燕城的笑柄。”
“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東西,也敢拉著旁人湊熱鬧?今晚若不將兩人收拾痛快了,我還怎麼掌控時家?”時母完全不以為然,“管家,你不用擔心,我已經不是昔日那個軟弱的我了。”
既然在時蘭的麵前誇下海口,如果連兩個小兔崽子都料理不好,她還有什麼臉麵出現在時蘭的麵前?
“那……夫人你盡早準備。”
沒什麼可準備的,一群烏合之眾,還想上天了不成?
“對了,管家,這幾天外界傳了很多時家的事情,尤其是關於宴時修,你稍後安排一些記者,盡量澄清那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別再把不相幹的人牽扯進來了。”時母囑咐道,“要找信得過的媒體,不要顯得太刻意。”
“我知道了,夫人。”
除了時蘭,沒有人比時母更加的清楚,宴時修究竟有沒有算計過時蘭。
既然現在他已經有了新家庭,就要徹底和過去割舍。
這……算是她還身在時家,唯一能為時蘭所做的事情。
……
因為知道晚上要大戰一場,所以,時母也有備而來,不僅是帶著保鏢,還備著律師,萬一衝突嚴重了,她還可以隨時報警。
就這麼帶著看好戲的心情,時母回到了時家。
隔著老遠,就聽到了裏麵七嘴八舌的爭論,看來這些不知道從哪竄出來的親戚,還真把自己當碟子小菜,以為什麼人都可以在她麵前說話了?
“那女人簡直就是時家的掃把星,克父克子克父母,現在連兄弟姐妹都無一幸免,就這樣,她還敢霸占時家的家產,簡直是無恥至極。”
“一個婦道人家,竟然那麼陰毒,時家真正的子嗣還活著呢,哪由得了她做了時家的主?”
“一會一定要將那個賤女人趕出時家,才能以泄我們心頭之恨。”
時母站在門口聽到這些,不由地嗤笑一聲,這群人倒是什麼都敢說。
保鏢替時母推開了時家的大門,不過,眼前的一幕,還是把時母給震驚到了。
如果沒有兩小畜生奪權的事情,她倒真是不知道,原來時家還能有這麼熱鬧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