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配。
在不少人的眼中,時蘭是已‘死’的人物了,所以,任由宴時修把話說到天花亂墜,還是會有人更願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東西,或者是排斥一切自己不想看到的答案。
因為在有些人的眼裏,時蘭死了,宴時修就不該活著。
段朗溪既然發了視頻出來,理所應當要被卷入這場漩渦。
不少人質疑他的目的,是為了自己工作室出來蹭時蘭的熱度,吃時蘭的血饅頭。
為此有不少媒體,去工作室門口蹲守段朗溪,希望能得到他的獨家專訪。
段朗溪倒也不吝嗇,麵對媒體,自信又坦蕩。
“段先生,你這樣曝光一個逝者,是為了所謂的流量,還是另有隱情呢?”一個女媒體人,就把他堵在工作室出口詢問。
但是段朗溪看看四周,於是道:“來來來,你們所有媒體人都過來,今天給大家一個痛快,我隻希望今天之後,你們不要再在我的工作室門口蹲守了,影響我的病人過來看診。”
原本遊蕩在門口的那些‘客人’聞聲,也不裝了,立即拿出證件戴上,從包裏掏出工具,一擁而上。
“首先我正麵回答你們第一個問題,外界大概不清楚我的病人都是哪些,我在這也不可能透露病人的隱私,我這麼說吧,不好意思,一般人根本付不起我的看診費,所以,我沒有必要為了所謂的流量,去做這種會引火燒身的事情。這件事也談不上什麼隱情,時蘭曾經是我的病人,也是我的好友,她要維護的人,就是我要維護的人。這次的事情,隻是我恰好能幫上忙而已。”
“那,你怎麼能斷定,時小姐相信的人,就一定對她沒有傷害之心呢?畢竟時小姐已經過世了,死無對證。”
這是媒體的第二個問題。
“我不太懂你們的邏輯,雙時現在的確是如日中天,但是在燕城並不是隻手遮天吧?不光是我,時蘭最親的母親,不也從來沒有表態,女兒的死和女婿有關嗎?如果時蘭的死真的和他有關,你們覺得時夫人會不吭聲嗎?就算時夫人不表態,警方不會查嗎?你們是不是把法律想得太兒戲了?沒有人可以左右法律和真相,所以,我不懂諸位的心態,放著警察不相信,相信那些造謠生事的人?我奉勸有這種心態的人,可以找個谘詢師,好好看看自己是不是有病。”
“還跟我談什麼死無對證,人家跟這件事沒有關係,憑什麼接受你們的質疑?需要對什麼證?網友真要這麼正義,可以去報考警校,出來查案,而不是坐在電腦麵前,敲著充滿細菌落物的鍵盤指點江山。”
“段先生,從前雙時夫婦的關係,到底如何?你能替我們解答一下嗎?”這是媒體的第三個問題。
“如今被剩下的人已經再婚,有了新生活,所以我並不想要再去談論他們之間的感情,也沒有這個資格。我隻重申一件事,宴時修有能力離開時家,且有千百次機會對時蘭下手,但他並無這些心思。你們覺得這是洗白也好,是什麼也罷,這就是事實。沒有你們以為的殺妻報仇、謀奪家產。部分網友以為自家有網就是偵探了,但其實你編的故事很老套,每年幾萬件,不過是放在了一個知名人士的身上,真的不用覺得自己智商超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