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表沒太大問題,但還有瑕疵,你新到崗位,還要磨煉。”宴時修把報表遞了回去。
“好的,那我再回去做一版。”部門經理壓低了聲音回答,“如果宴總沒別的事,我就回去了。”
“把門帶上,我是指……”
“我懂我懂!”部門經理立即做了一個ok的手勢,宴時修要讓她帶的是嘴,而不是真正的門。
可惜了,這種好消息,竟然沒辦法和別人分享,這不憋得人渾身犯癢癢嗎?
經理出去之後,時蘭在宴總的懷裏動了動,一雙美眸睜開又閉上,她醒了,隻是慵懶得像隻海豹:“宴叔叔,你覺得周沂,應該得到什麼樣的下場?”
宴時修未低頭,隻回了一句話:“家破人亡的滋味,總是要嚐一嚐的。”
時蘭沒有逼得太緊,給他掙紮的機會,但若是他掙紮不開,那就怪不得她了。
周沂早年離了婚,妻子帶走了一兒一女,現在都在國外,對他來說,可謂是無牽無掛。所以他的那些爛賬也多,玩得又開又瀟灑,這樣的人還有什麼痛處呢?
……
中午,燕城有雨。
周沂在一家高檔日料店設了宴,請了那位一直想要對付時蘭的大boss。
兩人年歲相當,但是心裏各有各的算計。
與前兩次不同的是,這次周沂對這個精明的女人,心懷怨恨。
“梅總,你看我這次栽得這麼大,你不能坐視不理啊,我這已經窮途末路了,你是不是也該出麵拉我一把?畢竟,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種時候,你要不管我,那我就隻能選擇玉石俱焚了。”
對方吸了口煙,吞雲吐霧間笑了下,說:“這是當然,我怎麼可能不管你。你的那部國際大片,不還沒有更換編劇嗎?你覺得,是誰穩住了背後的資本?”
“但是梅總,光穩住有什麼用?你覺得現在還有人會看我的電影嗎?”周沂也不是傻子,“我這麼多年的心血,就這麼毀於一旦,我半生打拚,到頭來卻栽了這麼大的跟頭,你覺得隻是一部電影就可以把我打發了嗎?”
對方沉默半響,問:“那你想怎麼樣?”
“我想要安藍死!我想要那個小賤人死無全屍,還有,我損失這麼慘重,以後在演藝圈已經沒有容身之處,所以你得讓我入股你的版圖,既然不能在明處找那個小賤人的麻煩,那我還何必當人?”
對方沒說話,隻是抽煙。
“梅總,安藍那個小賤人清理了我,你覺得她查不到你身上嗎?那隻是遲早的事。你既然千方百計阻止她推行網絡實名,那不如把人除了,還有什麼辦法,比這樣來得更加幹淨徹底?”
對方垂眸,然後上挑:“你有計劃?”
“那個賤人不是懷孕了嗎?懷孕總要產檢吧?隻要弄到她產檢的時間表,我不介意在她產檢路上,送她歸西,我那邊有路子。”周沂說。
“這個簡單。”女人最終把煙掐滅,給了周沂一個答複,“一個電話的事。”
“我不相信,那個賤人,有這麼好的運氣。”
“另外,我還想讓梅總幫我一個忙。”
……
當天晚上,周沂在助理的陪同下,在酒店召開了一個記者澄清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