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憐覺,“人生苦短,一心多用豈不美哉?而且我相信一心兩用每個人都做得到的,我們都可以一邊寫試卷,一邊口吐芬芳的不是嗎?”
陸瑾斕,“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確實可以一邊口吐芬芳,一邊寫作業的。”
【這個我確實可以!】
【加一!試卷不罵兩句我寫不下去!】
【何止,隻要和學習有關的,都要罵娘!】
江盼晚,“但是我剛剛看你寫一篇作文,從構思到寫完20到30分鍾就夠了,我真的是酸啊!”
許憐覺,“你沒有仔細地看裏麵的內容,全都是在扯蛋,我覺得要我寫篇篇都是議論文,老師說我寫得還不錯,但寫的時候時候莫得感情,但我覺得還是有的,比如說明明我寫的時候就在口吐芬芳。”
江盼晚,“我數學還行,語文那個作文我會寫到頭禿,一邊寫,一邊薅自己頭發,好不容易寫完了,但太有感情了,我的感情從我的字就可以看的出來。”
許憐覺,“我的字,嗬!越寫越飄,別人都說飄出了天際,但我覺得還好因為,我覺得字如其人,怎麼樣都飄。不過我還因禍得福,就這樣飄著飄著,飄出了筆鋒,我都奇葩。”
宋曾諳,“有筆鋒啊!那很不錯了,有的人練了字不用毛筆寫都是沒有筆鋒的。”
陸瑾斕,“我字狗刨出來的。”
江盼晚,“我字他們都說雞爪子爪出來的,我知道後天天練字,然後呢,現在也就和一般人一樣。”
許憐覺,“那我建議你們拿鋼筆寫,我是不用鉛筆了就開始用鋼筆了,後來換成了水筆都醜了不少。”
江盼晚,“你不懂,這不是筆的問題,這是手的問題。就像你剛說的,你不想飄,可它寫出來就是飄的。可能真的是字如其人,我就是一小廢物,我認命了。”
許憐覺,“你還好,你練著練著,字還是好看了,我越練越飄,我現在都不打算練了,我怕以後自己都看不懂了。”
【確實,我的字也是越練越醜。】
【你看那字,雖然飄,但是還挺好看的!】
【對,雖然看不懂,但就是莫名覺得好看】
這時,飯好了,他們都去吃飯了。
宋曾諳,“我覺得賣相還是很不錯的,可以的。”
確實,看上去是沒有問題的,除了許戲流這個不會做飯的,其他人的手藝都是很可以的,許戲流在那裏待半天也沒有幫到什麼忙。
許憐覺很挑食的,蔥薑蒜不沾,好多蔬菜也不吃,基本上就是隻吃肉。
許戲流看到了說,“憐憐,太挑食可不好,有些東西你不能嚐都沒嚐就覺得不好吃!”
許憐覺,“我就是覺得這些東西長得不合我胃口,從來都不吃。”
許戲流,“你要不嚐嚐再說?”
許憐覺,“不了,我看上去就不喜歡的,吃的時候,沒吃到味道就想吐。”
許戲流聽了,那臉愁得呀!
【許戲流這個表情我好想做個表情包!】
【加一!就叫“你敢挑食我就愁給你看!”】
【哈哈!是愁還是醜?】
吃完飯,他們再整理了一下東西,閑聊了一下就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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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江盼晚醒來下樓,就看到許憐覺坐在樓梯上思考人生。
許憐覺的頭發梳了的,看著不亂,就是特別卷。
江盼晚,“你這頭發看起來怎麼這麼卷,是不是紮著頭發睡的,這樣可不太好,發際線可能會後移的。”
沈青孤正好也下樓聽見了,給了她們霸道總裁式的笑以及笑聲,“你確定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