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我慫並不妨礙我糙(1 / 1)

許戲流叨叨完,不知道從哪裏拿來了醫藥箱,開始給許憐覺上藥。

許憐覺見他這麼認真,瞅了他一眼,“四哥,這麼點大的事,至於嗎?”

許戲流心疼地說,“憐憐呀!都怪四哥,讓你受苦了,早知道我就不該帶你來的!”

許憐覺:至於嗎?

許憐覺點了點頭,“確實,不然我就不會有那麼多的試卷與作文。”

許憐覺繼續說道,“四哥,其實我沒你想的那麼嬌貴的!”

許戲流一臉“我不聽,我不管,我就是無理取鬧”的表情,“憐憐啊!你就別安慰四哥了,你從小到大,磕過碰過都沒有過,這次還出血了!”

許憐覺訕訕的開口道,“四哥,講句良心話,我比你都糙的,真的,隻是你們不知道罷了。”

然後,她回憶著了她的糙漢日常,“有一次,我摔了一個玻璃瓶,年少無知,就拿手去撿,結果劃到了手,更奇葩的還是劃到是中指,不過沒有留疤,所以劃的是哪隻手我現在都不記得了。”

許戲流,“那為什麼誰都不知道呢?”

許憐覺擺了擺手,“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那次,傷口不淺但也不深見血能止住,而且也不怎麼疼,所以就沒有說。”

許戲流又問了一句,“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你說,全都說了,我不要聽你解釋!”

許憐覺弱弱地說了一句,“說也說不完呀!”

許戲流,“你說什麼?趕緊的!”

許戲流難得的認真了起來。

許憐覺想兜也兜不住了,也就索性都說了,“以前皮,沒事幹,就拿著打火機燒塑料吸管玩,然後一不小心就把那個類似於燭油的東西滴到了手上。”

江盼晚聽了之後倒吸了一口涼氣,“不是,那得有多疼呀!”

許憐覺覺得還好,聳了聳肩,“其實也沒什麼,就是燙起了泡,第一天挺疼的,睡覺都有點難受,不過之後就不怎麼疼了,而且連疤都沒有留,燙到是哪個小拇指都不記得了。”

陸瑾斕,“這麼糙真的好嗎?”然後衝許憐覺挑了挑眉。

沈青孤笑了笑,“想不到你怎麼慫的人,竟然這麼糙!”

許憐覺,“我慫是真的慫,糙也是真的糙。所以說,我慫並不妨礙我糙知道嗎?”

許戲流突然很平靜地問,“還有呢?”

許憐覺想了想,“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手殘,比如說,玩小刀的時候,一不小心就劃到了手,但口子都不深,稍微出了點血就沒了,還有一次就是和晨裳跑到鄉下去玩,然後進村的時候,坐的是三輪車”

“因為腿短,沒看好就下來,從三輪車上摔了下來,磕到了膝蓋……”

許戲流打斷了她。

【我本來覺得許憐覺應該是那嬌養著的,沒想到這麼糙!】

【我敬她是條漢子!】

【怎麼講呢,我覺得看今天這樣,其實許家也並不是那麼的清楚許憐覺的事!】

……

許戲流黑著臉問,“為什麼這些事我們一點也不清楚啊!”明明是在問話,但卻沒有詢問的意味。

許憐覺剛想開口說些什麼。

許戲流打斷了她,他自嘲地說,“哦!對也我們沒問!”

許憐覺:四哥你搶我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