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戲流不僅沒有推開傅明甚,反而靠他更近了。
然後他就這樣緊貼著傅明甚結實的胸膛。
因為許戲流貼得太近,傅明甚很清楚地聞到了許戲流身上的香草味,雖然沒有很濃鬱,但他就是覺得特別的甜,甜到心坎裏去的那種。
傅明甚清晰的感受到貼在他胸膛上的熱度,還因此微微有些失神。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許戲流已經脫離他的懷抱了。
並且許戲流已經成功的把鼻涕和眼淚在蹭在了傅明甚的身上。
沒辦法,許戲流找不到紙,所以呢,就……
許戲流是不是故意的不重要了。
倒是可憐傅明甚的心還為此有些悸動,結果許戲流隻是因為找不到紙。
拿他衣服來擦鼻涕。
當傅明甚發現了之後,霸道總裁式的冷笑了一聲。
許戲流這個鐵憨憨難得感覺到他心情不好,然後他就有些怕了。
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淚又要出來了,不過這次是真的梨花帶雨,沒有鼻涕以及可能會破的鼻涕泡。
傅明甚見他又要哭,就無奈地說,“你怎麼又要哭呀!我叫你小哭包得了。”雖然語氣中有些嫌棄,但還是給許戲流擦了擦眼淚。
許戲流聽他這麼說哭得更凶了,“傅明甚,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啊!什麼都不會,而且還愛哭?我可能真的是一個廢物!”然後,眼淚拚了命往下掉。
這可能是因為眼淚是不要錢的吧!
傅明甚見許戲流哭了,想安慰又不知道怎麼安慰。
如果哭的人是他弟弟的話,他看到了之後也隻會走過去,叫他別哭了,他弟弟繼續哭的話,他就會拿一塊布丟過去,意思是讓他自己塞進嘴裏,不要逼他親自動手。
當然那是什麼布,傅明甚自己也不知道,隨手一拿的,當然應該也不會髒。
因為他有很嚴重的潔癖。傅明甚的父母因此就也沒有攔著他把布塞進傅言至的嘴裏。
但是對於許戲流,傅言至真的做不出那種事。
最後,傅明甚看他哭得有點猛,想把他拉懷裏順順氣,結果拉的時候被許戲流嫌棄地一把推開。
“你是不是要報複我,特意把我往你身上按,不就是蹭你點鼻涕嗎?至於這麼打擊報複嗎!”說完,許戲流還嫌棄的看了一眼傅明甚。
許戲流不說還好,這麼一說傅明甚的臉可算是徹底黑掉了。
然後他把許戲流緊緊地抱在懷裏,力氣大得讓許戲流無法動彈,而且貼得特別緊。
傅明甚能感受到許戲流的唇貼在他胸口那種,溫熱、柔軟的感覺。
他甚至有點想知道許戲流的唇究竟有多麼軟,想到這裏。
傅明甚用他略微有些沙啞的嗓音貼在許戲流的耳邊說,“你剛剛不是說你除了哭什麼也不會嗎,怎麼可能呢,畢竟你還可以給別人暖床不是嗎?”然後用唇輕觸許戲流的耳垂,然後低聲淺笑了一下。
可能連許戲流自己都沒有意識到他的耳朵紅了,但傅明甚看到了呀。
傅明甚在心裏想,真是可愛呀,想咬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