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接了,是江錦年。
這半年多來,許明應和江錦年的關係越來越好,剛開始是因為許憐覺,後來是因為……
後來是因為什麼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看見她就會覺得高興,想到她嘴角總會彎起來,有什麼好的不好的都會想到她……
有好多好多的事好像都變了呢,到底是為什麼許明應不知道,但是他竟然覺得這沒有什麼不好的,有的時候他一個人沒有事幹的時候,都會想起她。
每次一想到她就覺得心裏特別的甜。
許明應感受得到有什麼東西正在悄悄改變著,但是他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希望這種改變越快越好。
許明應覺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又或許被什麼東西迷住了,而且他是心甘情願就這樣被俘虜了。
江錦年到了,在來的路上她也在想,想他們是這麼成了今天這樣的。
剛開始認識是因為許憐覺,在那個時候還為此有些劍拔弩張的,然後呢,又因為這件事開始聯係了。
現在沒有這件事了,他們還是有在聯係,而且一天比一天要好,每次他有事找自己的時候,自己每次不問緣由地就去了。
看著他高興自己也高興,看見他有些難過,自己的情緒也會有些低落。
這種情況讓江錦年感到有一些陌生,但是她沒有本能地去抗拒。
她想或許是真的有什麼東西在改變吧!
兩人在他們常去的飯店見了麵,江錦年一看到他的臉色就知道他的心情不好。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然這麼了解他了,算了,不想那麼多了。
許明應皺著眉頭,看到江錦年來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有些放鬆了。
江錦年坐下,開口問,“怎麼了,怎麼就心情不好了。”那語氣很熟撚,但兩人都沒覺得奇怪。
許明應的眉頭想到這裏又皺了起來,然後開口到,“就是突然間發現我根本就不了解憐憐,在我眼中,她就是一個嬌氣、活潑、事事都要寵著的小姑娘,現在我發現她跟我想得完全不一樣!”
江錦年想了想開口到,“我教許憐覺了一段時間,我對她有些了解的,有一次,我聽到有人在背地裏說她壞話,我就告訴了她,我問她,她打算怎麼處理,她說,這也沒什麼呀,她說,當你隻敢在背地裏罵那個人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計較與不計較又能怎樣,反正她不在意。”
“其實,你也不要覺得自己疏忽了,沒有必要了的。許憐覺呢,在你們麵前願意斂著鋒芒是因為把你們看得很重,也沒什麼不好理解的。”
許明應聽她那麼說,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其實我想明白了一些但就是不願意承認罷了!你說的那番話就是我不願意承認的借口,所以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沒有必要不承認了。”
“我家裏人呢,不管怎樣都是寵著憐憐的,不管她做什麼我們都會同意,所以我們從來都不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麼,更不要講了解她了。我挺清楚的,但我還是接受不了,所以就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來安慰自己,所以剛剛聽到你那麼安慰我,我才發現自己找的借口有些蹩腳。”
江錦年聽他這麼說笑了,“感情你在逗我玩呢!還有你剛剛那話什麼意思?”
許霸道總裁慫了,“沒什麼就是說怎麼心有靈犀,能想到一塊去!”
經過許明應那麼一說,房間的熱度開始上升了。
……
這邊,許憐覺在想好了怎麼叫傅明甚之後依舊沒有睡著。
因為她聽見有人好像在衝澡,她想到剛剛發生的事。
原諒她想歪了。
但這不能怪她。
這都要怪這該死的令人上頭的霸道總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