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穀關前。
三丈高的撞車,每一輛都用五米高的黑角莽牛推著。
林列在百萬大軍最前。
大軍之中,更是有著諸多兵種異獸,其中有著最為亮眼的一支,環繞在中軍車架,那是一群騎著人高的白狼鐵騎。
兗州‘白狼騎’,曹操親衛狼騎。
“停。”
隨著這一聲傳出。
戰鼓,停歇。
曹操掀開車架珠簾,下了車架,整了整衣袍,滿臉肅穆的徒步朝著函穀關走去,在他的身後,白狼騎想要跟上守衛。
“退下!”
大喝了一聲,這些親衛都是駐足原地,莫敢往前。
隻有一個赤著上身、喉管粗壯的大力士跟著,負責傳話,畢竟函穀關城高深遠。
曹操走到大軍最前端,距離函穀關不過隻有千米距離,這個距離已然是在射程之內,哪怕是地武境的高手,也足以將曹操一箭穿膛。
隻見這個時候的曹操,停下腳步,停留在這千米之外。
捋了捋身上的衣袍,作揖雙膝跪了下去:“臣,兗州刺史曹操!率軍勤王救駕!”
“叩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臣,鬥膽,恭請吾皇一見。”
當曹操說完這三句話之後,他身邊的大力士一字一句的複述。
聲音,響亮。
回蕩在這函穀關之外,也是傳入了函穀關內。
這一刻,城關上的軍士,都是拉滿了弓,全部指向了曹操。
“拜見陛下!”
“拜見陛下!”
“……”
就在這個時候,城關上的軍士,皆是齊齊朝著一人跪了下去。
劉協披著金貂絨袍,來到這城牆中心之地。
從這裏往下望去,函穀關的情況盡收眼底,更是不妙。
城牆外側極為幹燥,攀爬、搭雲梯攻城根本沒有問題,而內麵則是結了寒霜,稍微走快一點都會打滑,還有軍士的刀劍,不少都是因為冰凍而變鈍。
這讓關內軍士的人員流動速度和戰力,都被極大的削減。
隻是劉協很不解,韓信去哪裏了?!
伏完說韓信去調度大軍,難不成從半夜調到現在?
而且自己這個皇帝都已經登上了城牆,作為大將軍的韓信怎麼都應該出來麵見自己,敘述下現在的戰局情勢才對。
可是此刻,韓信連個人影都是不見。
反叛?
不可能。
逃跑?
也不可能。
韓信是劉協召喚出來的神武戰將,對自己是絕對的忠誠,就算有反叛什麼的,係統也會第一時間提示,畢竟連呂布這種收服的戰將都會提示,更別說利用係統召喚的。
至於逃跑,更是無稽之談。
除非把韓信給砍了,否則斷無怯戰二字。
隻有一種解釋,韓信根本不在關內,他沒辦法出來麵見自己。
興許昨晚,他已經出了函穀關。
至於具體去做什麼,劉協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
他隻要這場仗的勝利,至於過程怎樣,一點也不重要。
“陛下,關外跪著的就是曹操。”
伏完指了指關外跪著之人。
劉協掃了一眼,這人低頭跪著,看不清臉,唯一能夠看見的就是那滿臉的絡腮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