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姨,您別太憂心了!雪天心思縝密,武功高強,身邊又有廣弦和朔空兩位大哥,此去隻是打探消息,應該不會有什麼事的!”水月安慰道。
“嗯!”幽凝點點頭,又說道:“還有笑笑,這段時間,莊主忙於武林大事,莊中的大小事務,莊外的店鋪生意,都由她一人打理。整天一刻也不閑的忙著,也難為這孩子了!”
水月偏過頭去:與雪天和笑笑比,自己什麼都做不了,如果可以,她也想提劍行走江湖,行俠仗義,路遇不平,拔劍相助,也為自己的恩人——依泊莊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為維護中原武林盡一份力。可是一切的一切都隻能是個遙不可及的夢,與其說自己是依泊山莊養的閑人,不如說是依泊玄逸養的廢人!
幽凝的一雙眼睛看著玄逸,眼中閃著異樣的光,玄逸避開他的目光,站起身:“凝姨,我知道,笑笑為了依泊山莊勞心勞力,我也知道,爹他把山莊交給笑笑打理是何用意,雖然他從未跟我提過,但是我都知道!隻是……”說到這兒,他看看水月,再轉頭看著幽凝,幹脆地說道:“我的生命裏隻有水月,我的心裏容不下第二個女人!我很感謝笑笑的付出,所以,我會以另一種方式補償她,就算將來將這依泊山莊拱手相讓,我也不會說個不字!”
“少莊主!”幽凝忽地從椅子上站起,“難道你還不明白,笑笑她想要的根本不是物質上的補償!我知道,你不會辜負水月,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對笑笑啊!更何況你怎麼能說出‘將依泊山莊拱手讓人’的話,且不說它是你爹一生的心血,它也是武林正義的根啊!你是你爹的希望,是武林的未來啊!”幽凝說的激動了,一把抓住了玄逸的衣袖。
玄逸看著如此激動的幽凝,深深歎口氣:“凝姨,正如你所說依泊山莊是武林正義的根,必定是有能者居之!玄逸自知無此能力但當如此重任,依泊山莊不能毀在一介文人手中!”玄逸將她的手移開。
“不!少莊主,你內力深厚,可從不外現,外人隻當你是手無縛雞之力,可我知道,水月也知道,如果莊主也知道,他定會傳你高深的武藝,屆時你也可以成為傲視武林的一代大俠,成為中原武林正義的新生力!”幽凝不放棄,依舊努力勸說。
玄逸似是早已下定決心,麵對她的厲辭,他隻悠悠的說道:“一代大俠?”他不禁苦笑道:“我從沒想過!江湖上人人都想做武林盟主,我卻不想,因為,那個血雨腥風的江湖本就不適合我,我更不曾想過,有朝一日我能淩駕於它之上!至於這身內力,嗬嗬,隻是為水月而修,今生今世,我隻想陪著水月,好好守著她,詩詞歌賦,對酒當歌,什麼武林,什麼天下,都與我無關!”忽又轉向幽凝:“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