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道的人一看此架勢,很明顯,長老撲身隻為殿後,他們還不溜之大吉?遂一齊製住已然快到盡頭的廬江月飛身逃離府衙,然,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天底下永遠有人是打著做漁翁的算盤!
從天而降的一襲紫衣已經說明了來人的身份!雨驚風頭痛的一掌翻開就拍上傅田成的左肩,怒喝道:“上次讓你僥幸脫逃,嚐到甜頭了不是?這次看你往哪兒跑!”
猛地倒退數步,定住身形,傅田成吐出一口鮮血:“哼,想不到潛水蛟龍還是個記仇的!”
“少廢話,這回要讓你知道欠我雨驚風的,就該數倍償還!”是,他就是個小氣鬼,怎麼滴?天底下沒人可以占躍龍山莊的便宜,他雨驚風就是欺負不得。
擒龍爪使出,爪心泛起一陣紅光,血紅色的龍身纏繞在青衫手臂上,一招使出,縱使那傅田成提氣逃竄也比不上那血龍的速度,龍吟聲聲,忽的長嘯一聲一口咬住傅田成的勁動脈。
青衫一晃,雨驚風劍眉微沉,右手已然扣住了傅田成的勁動脈!“不跑了?”怪異的語調響起,原本溫柔的聲音不滿陰沉。這個男人果然是惹不起的!
“你……想怎麼樣?”好漢不吃眼前虧,行走江湖幾十年這點道理還是明白的。
雖然傅田成長了雨驚風幾十歲,但躍龍莊主的眼裏從來就不曾有什麼前後輩之分。你要不厚道,就不要怪別人以少欺老!是以,江湖上隻道:躍龍莊主,隻講道理不講人情!如今看來,所言非虛。
“人,就交給我了!上次若不是我被東廠的小丫頭纏住,你又怎會得逞?怎麼,這些日子在道上被仰視久了,這會兒讓你低頭你心不甘情不願了?”
“你這小子!”傅田成頓時惱羞成怒。
“小子?嗬,老大叔,既然年紀到了那就該回去頤養天年了,刀頭舔血的日子是小子們過的。”他似笑非笑的說道,旁邊冷寒秋帶著逍遙門的弟子將七殺道的人死死攔住,一時間竟也纏鬥得難舍難分。
之前在大內皇宮的事件就已經將兩大門派的矛盾激化,如今更是徹底反目。“好男不和惡女鬥!冷寒秋,難怪你早過了出閣的年紀還是依舊無人問津!”
“哈哈哈……”七殺道的兄弟們跟著說話的家夥肆無忌憚的笑起來。原本嚴肅的場麵立時變得讓人啼笑皆非,冷寒秋一掃那邊的雨驚風,羞紅一張臉,一跺腳:“該死的顧剛,看本姑娘不撕爛你的嘴!讓你再也不能花言巧語騙人家姑娘。”飛身而上,已然不局限於搶奪廬江月了!
“老……老大叔?”傅田成一陣頭皮發麻,他也隻是剛到不惑之年何以被冠以“老”字?
“是啊!我這個小子,都被叫大叔了,你還不是‘老大叔’?”雨驚風無奈的說道,目光飄到了屋外。可是哪裏還有那身著白色紗裙的小身子?袁天涯呢?遭了,也不知道她在打的是什麼主意,方才一直不出手就是想要看看那丫頭是要做什麼。如今就這麼一時“不得已”就失去了她的蹤跡。她絕不做賠本的生意,看那樣子,麵色微暗還是重傷未愈。這時候來不是想要做點什麼,難不成真的來看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