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瑜感到很是驚歎,然後看著眼前的那些景象嘴角便不自覺的微微上揚了起來。
“可否問兄台,這美妙的琴聲那有讓你露出笑顏的衝動?”側躺在軟塌上的南宮伶瀟用餘光看到了她的那笑顏,便很是不禁的詢問道。
隨後他便端起了桌麵上的酒水小酌了一杯,那節奏忽快忽慢的琴聲依舊在這雅間中環繞著,那舞女依舊是那樣妖嬈的翩翩起舞著。
蘇瑾瑜端起了那放在她麵前的小酒杯,然後便小酌了下。
隨後,便依舊用著那很是深情的目光微微轉過頭看了眼,側趟在軟塌之上用著那種很是平靜眼神看著自己的南宮伶瀟。
“南宮將軍,可是很有雅興來著茶樓中欣賞這番如詩如畫的景象啊。”
蘇瑾瑜拿起放置在桌子上的折扇,然後便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下扇柄,用著那很是從容的語氣說道。
聞言,南宮伶瀟便隻是用著那很是冷漠的眼神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那個看似男人的蘇瑾瑜。
“這位公子看起來很是麵色,我們是否在哪見過?”南宮伶瀟的眉頭微微挑起。
畢竟在這大夏國中無人不知那南宮伶瀟的傲慢脾氣,而且再說他身為將軍也沒有多少人能夠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說道這番話。
琴聲再度變得很是惆悵了起來,那仿佛如同刀劍在空中滑動一樣。
蘇瑾瑜突然便感覺到自己心中仿佛也有了一根被繃緊了的琴弦一般,“南宮將軍,你說笑了,我這個平凡人,怎麼可能會與您相識呢?”
舞女那輕盈的衣紗在空中上下飄動著,微微的遮住了南宮伶瀟和蘇瑾瑜之間那本要對視上的目光。
“公子此言差矣,我隻是覺得你與我一位相識的女子頗有相似罷了。”南宮伶瀟再一次端起了放在他麵前的那杯美酒,然後便用著那平淡的聲腔述說道。
聞言,蘇瑾瑜心中的那根繃緊了的琴弦仿佛被人狠狠的波動了下,那平靜的內心被開始波蕩起伏了。
雅間中那美妙的舞姿與動人的琴音都對蘇瑾瑜沒有任何的吸引了,此時她心中隻剩下那不安的感覺罷了。
正當蘇瑾瑜在這西廂記中惆悵著,這邊還臥病在床的蘇景桓的狀態依舊是那樣的不樂觀罷了。
“桓郎,真的讓你受苦了。”坐在蘇景桓身旁的蕭妃緊索眉頭,心中便感到很是不安。
蕭妃緊緊的拽住了蘇景桓那微微顫抖著的手,然後一直用著那很是擔憂的的目光凝視著他那張微微蒼白了的臉頰。
隨後,便拿出了自己的手帕搽試蘇景桓額頭上那大顆大顆的汗珠,內心依舊是忐忑不安的。
“娘娘,您已經在這裏坐了許久了,我們是否該離去?”站在蕭妃身旁的丫鬟用著那種質疑的語氣說道。
“畢竟娘娘,您是皇上的妃子,這樣被別人看到了難免……”那小丫鬟繼續用著那很是不安的語氣提醒到了一直抓住蘇景桓手不肯放開的蕭妃。
隨後,蕭妃便很是不舍的鬆開了蘇景桓的手,然後便隻是用著那很是憂愁的目光緊緊的看著那個她早已動心了的男人。
“我們走吧。”隨後,蕭妃便隻是用著那很是平靜的語氣對著站在自己身旁的那名小丫鬟說道。
那丫鬟便把緊皺的眉頭緩緩的舒展開了,然後便隻是很輕快的回答到了一句,“是。”
便速度的將自己的手伸向了站在自己麵前那個自己很忠心的主子麵前,雖然蕭妃看起來依舊是那樣平淡,仿佛隻是出於關心那樣來看望下一直臥床不起的蘇景桓。
但實際上,蕭妃心中早已慌亂如麻了,她微微皺了下眉頭,然後便離開了這間房間中。
“什麼!”蕭淩軒用著很是生氣的語氣放下了手中的奏折,然後便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皇上息怒,小人隻是巧好經過看見罷了。”站在蕭淩軒麵前的那個小太監看到了他那憤怒的樣子,便嚇得連忙跪下,用著很是害怕的語氣說道。
“朕好歹也是一國之君,豈能這樣就被人這樣戲弄。”蕭淩軒這下真的是震怒了,隨後,心中便感到很是不解的自問到自己。
而跪在他麵前那個小太監隻是很慌張的一直哆嗦著,看到蕭淩軒如此生氣,便感到了恐懼感。
一陣微風從窗外吹了進來,擺在蕭淩軒身旁那燭台上的火光微微閃動了下,隨後,他心中便也跟著很是不解的顫動了下。
“你下去吧。”隨後,便用著那很是平淡的語氣對著麵前那個很是害怕的小太監說道。
隨後,那小太監隻是害怕的連忙謝過了蕭淩軒,便連滾帶爬的走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