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國子,是這樣的...”符溪將趙一一失蹤前後的事情全盤托出。
隻是,符溪將自己去見百歲老人的事情隱瞞了下來,而是隨口扯了一個匆忙離開客棧的理由。
“你覺得會不會張飛天這人所為?”十八國子淡淡的問道,不知他心中所想的是什麼。
符溪低頭暗自揣摩著,不知道十八國子反問自己的意思。
但是,符溪也常常聽到伴君如伴虎這句話,十八國子暫時不是君,但是想來差不多,符溪不得不暗暗沉思十八國子所說的意思。
“我覺得大有可能是張飛天所為,此人盲目囂張,目無王法。若說這青石村有誰敢劫走趙一一,唯有這個張飛天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符溪還沒有講話,陳方則開口說道。
陳方著急的表現自己,完全是因為剛剛十八國子不滿自己隱瞞和符溪比試一事。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十八國子轉過頭,滿臉含笑的看著陳方。
十八國子臉上表現的似乎對陳方很滿意,心中卻在想:你個傻缺,我問符溪,隻是為了以後出了事情好把罪責推在他的身上。你可倒好,偏偏出來搶風頭。我要你搶啊!
“十八國子,我看張飛天和他兒子二人對趙一一的容貌似乎很是滿意。被他們劫走了這麼久,恐怕趙一一現在已經...”陳方看到十八國子對自己有了改觀,接著大膽的猜測到,隻是趙一一最後的結果,他還是不敢講出來,僅僅是含糊的提了一句。
“哼!我給張飛天三個膽子,他也不敢對雄武帝國的郡主做出過分的事情。”十八國子注意到符溪的臉色異常難看,趕緊說道。
這也是為了安撫符溪的情緒,其實十八國子也覺得趙一一恐怕已經有了不測。
“十八國子,我還有其他事情,暫不奉陪了。”符溪抱拳告別道。
符溪自己也有腦子,知道十八國子剛剛對自己所講的僅僅是安撫自己。
同時,符溪深信若是趙一一落在了張飛天的手裏,恐怕沒有什麼好結果。
符溪一路飛奔朝著客棧跑去,就連身後一直跟來的十八國子等人也沒去關注。
“掌櫃在哪裏?掌櫃在哪裏?”
符溪剛剛跑進客棧,便開始四處尋找客棧的掌櫃。
“客官,你不要著急。你找掌櫃的有什麼事情嗎?”小二看到了匆忙的符溪,趕忙上前搭話道。
“我要問關於張飛天的事情,你趕緊叫掌櫃的過來。”符溪氣喘籲籲的說到。
“好!你在這裏稍等,我去跟掌櫃的說一聲。”小二看符溪焦急的樣子,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而且,掌櫃的也跟他講過,跟符溪一起同行的女孩子居然是郡主。
今天早上符溪剛剛問過自己郡主的事情,現在又是一臉的焦急,恐怕是郡主出了什麼事情。小二想到這裏,奔向掌櫃房間的腳步隱隱的加快了。
不多時,掌櫃的跟著小二一路跑了過來。
“各位,不知道你們想問張飛天的什麼事情呢?”掌櫃的剛剛來到符溪麵前,看著符溪和他身後的人都是陰沉這一張臉。
心裏不免有些高興,張飛天這次得罪了郡主,恐怕不需要掏錢就可以將張飛天這個惡霸清除掉了。
“張飛天在哪裏居住?”符溪開門見山的問起張飛天的住處。
這會掌櫃的可犯難了,他並不知道張飛天的住所的具體所在,一臉訕笑的說道:“對不住!青石村還沒有人知道張飛天的具體住所,隻知道張飛天是居住在青石村後麵的橫斷山脈之中。”
“橫斷山脈?他們家族是修者家族嗎?”
十八國子推開符溪,向掌櫃的確認道。
“是的!”掌櫃狐疑的看著推開符溪的十八國子,他還不知道麵前的人是十八國子。
隻是,看到十八國子隨手便推開符溪的樣子來看,恐怕也是一個背景深厚的人,說話時也小心翼翼。
心裏中卻暗暗喜道:張飛天,你惹了這麼多的人,想不死也難啊!
“張飛天在這裏囂張跋扈這麼久的日子,你們沒有絲毫的作為?雄武帝國養你們幹什麼吃的。”十八國子憤怒的指著掌櫃的臉說道。
“少年有所不知,並不是我們不想有所作為。而是我們根本沒有打得過張飛天的高手,剛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也派人去橫斷山脈清除張飛天,但每次都是被張飛天打了回來。”掌櫃的也是有苦說不出。
眼前的幾個少年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人,隻能苦哈哈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