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欣兒比丞相本人更看得開,反過來安慰丞相:“爺爺,你別擔心,孫女本來就不想嫁人。當今陛下雄才大略,願行前所未有之事。隻要他遵守承諾,孫女願意將身體交給她。”
她從小就是被丞相養大的,詩書禮樂樣樣精通就不說了,更難得的是耳濡目染之下學習了一身的政務經驗。
丞相的言傳身教,對她的影響極大。秦欣兒根本看不上同齡的那些小屁孩,覺得他們太幼稚了。
但是她沒有辦法,這個世道對女人就是如此不友好。
不出意外的話,她未來還是要嫁給一個身世顯赫,長相和才華未知的二代,縱有滿腔才華,也隻能在深宅大院裏和婆婆姑嫂爭風吃醋,虛度一生。
秦欣兒不想要這樣的人生,但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這種未來。
而現在,牧之給了她重新選擇的機會。
雖然要被牧之玷汙自己的清白,但是隻要一想到自己一個女兒身也能夠參加科舉,也能夠在朝堂上高談闊論,甚至有可能製定影響一個國家的國策,她就激動的厲害。
她甚至感覺自己已經濕~了。
這一對爺孫,全都誤會了牧之的意思。
牧之說的考校,就是字麵意思。
真材實料,也是字麵意思。
這個世界上不純潔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完全理解不了牧之的純潔。
所以牧之見到秦欣兒之後,對於她的自薦枕席直接懵了。
“你這是做什麼?”
牧之沒想到秦欣兒見到自己後就開始脫衣服。
還有宮女在旁邊伺候呢。
牧之趕忙讓宮女們退下,然後抬手製止了秦欣兒接下來的動作。
卻沒想到秦欣兒凶器逼人,這一抬手,竟然摁住了不該摁住的東西。
牧之下意識的捏了捏,真材實料沒錯了。
秦欣兒臉色羞紅,聲如蚊蠅:“陛下可以放開手了嗎?”
牧之輕咳了一聲,正色道:“其實這是一個誤會,朕把你叫來,是想考校一下你的才華。雖然有朕提攜,但是阿鬥終究是扶不起來的,朕也不能找一個樣子貨作為天下女性的表率。”
秦欣兒看著牧之認真的臉龐,差點就相信了牧之的這番話。
假如不是牧之還沒有放開自己的手。
她想了想,既然陛下要又當又立,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那就滿足陛下這種惡趣味吧。
她隻是一個弱女子,本來就不準備反抗,又何必糾結呢。
想到這裏,秦欣兒選擇繼續脫衣服。
牧之不能忍了。
迅速把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重新給秦欣兒披上。
姑娘,你要是再這樣,我很怕上官星風哪天知道了這件事,突然送你去見你太爺爺啊。
丞相他用的很順手,所以他是真的想提攜一下秦欣兒,假如她的才華不是吹出來的情況下。
事實證明,秦欣兒的才華還真不是吹的。
見牧之居然真的沒想要自己的身子,秦欣兒最初還有些不能置信,但很快就反應過來。
若能以才華立足朝堂,她當然會更歡喜,雖然這會讓她缺少一定的安全感。
牧之先是考校了秦欣兒的策論,詩詞歌賦在牧之看來對於做官治國卵用沒有,他是不感興趣的。現在的科舉,他唯一推崇的就是策論了。
策論,也就是讓考生針對某個政策或某件事情發表一下自己的觀點,從策論中,也可以看出該考生的政~治傾向和政務手段。
秦欣兒的策論讓牧之眼前一亮,倒不是說她的文筆很好,而是她的用詞很直白,方案很接地氣,對於她這個年紀來說,十分難得。
“看來你爺爺真沒少栽培你。”牧之有些感慨。
十八歲的年輕人寫策論,大多都是務虛,因為他們也沒有務實的經驗。
但秦欣兒的策論全在務實,甚至有些手段已經違背了儒家的教育,但是在實際生活中卻屢見不鮮,秦欣兒也直接拿來用,絲毫不怕牧之會因此產生不好的觀感。
很顯然,丞相沒少提點她。
秦欣兒笑了笑:“我從小跟著爺爺長大,耳濡目染,自然知道怎麼做事才能最大程度的達到目的。而且陛下最近的種種舉措顯然都是在整頓從前的風氣,欣兒不才,自然知道投您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