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可來了,李姑娘昨日已經尋出破解之法,昨日表哥暈的突然應該是不知道這事,李姑娘說要當著表哥的麵才說破解之法,這才大清早將表哥請過來的。”傅籬洛迎上前去就看到蘇青微紅的眼眶,略帶紅腫的唇,心裏紮的疼。
風輕辰抬眸看向李錦:“什麼法子?”
李錦上前對風輕辰一行禮,不卑不亢說道:“此法隻能說與殿下與側妃娘娘知道,還請殿下讓各位行個方便。”
上官玉鳳神色微沉正欲開口,蘇青搶在她之前說道:“為什麼不能讓我們知道?!你是隱瞞了什麼才這麼忌諱讓我們知道?!”
李錦看著眼前氣憤的蘇青,輕啟朱唇說道:“你要知道也可以,倒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法子,隻是側妃娘娘最合適,在下認為沒有對無關人士解釋的必要罷了。”
風輕辰見李錦暗諷蘇青是無關人士,不悅的沉聲對李錦說道:“事無不可對人言,什麼法子直接說吧。”
李錦瞥了眼麵色蒼白的傅籬洛,說道:“殿下中的乃是奇毒,名字已經不可考,唯一的破解之法便是找一生辰與殿下相配的女子,又對殿下情根深種,甘願忍受抽取心頭血之痛的女子,將她的心頭血換與殿下,方可破解。”
蘇青聽到這種匪夷所思的方法,心中隻覺得荒謬,直接便反駁道:“簡直是胡說八道,你要說要換血我也能理解,為什麼換血還要看生成八字?!難道不是看血型嗎?!”
在場中人除了傅籬洛,皆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治病方法。
“方法我說了,要不要做全看殿下如何選擇了。”李錦抱臂無所謂的說道,對蘇青的指責完全不放在心上。
風輕辰看著李錦這態度,沉聲說道:“誰能證明你這方法一定能破解,你拿什麼來保證。”
“我能證明。”一道淡漠的人聲從門外傳來,眾人回頭一看,是張千刀。
蘇青一見張千刀就來氣,滿懷希望的把他請來,結果折騰一番他給出的答案竟然是沒有辦法,怎能叫蘇青不生氣。
蘇青見張千刀邁進門來,便冷笑道:“你能證明?你昨天不是說不能治嗎?”
“我卻是不能治,我做不到換血,多說無益。”張千刀麵對蘇青的冷臉也還是一如既往淡然。
李錦皺皺眉,不滿自己說話被別人打斷,說道:“法子我說了,信不信是你們的事,至於你,誰給你的自信給我做證明。”
李錦對張千刀的善意解圍毫不領情,張千刀也不生氣,隻對李錦一拱手道:“在下對血液交換一事已經專研許多年,姑娘能解我多年做不到的事,剛才激動了,還請姑娘見諒。”
李錦輕哼一聲,轉身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飲一口香茶,吃一口點心,這王府點心不錯。
一副優哉遊哉等風輕辰做抉擇的樣子,讓風輕辰看了大為厭惡,沉聲說道:“歪門邪道,不治也罷。來人!送客!”
傅籬洛大驚,上前拉住風輕辰的衣袖,哀求道:“表哥!表哥不要!這是能救你的唯一機會了。”
蘇青雖然不完全相信李錦說的話,但是若是真能救風輕辰她也是抱有一絲希望的。
蘇青沒好氣的對在一邊吃點心,好像沒聽到風輕辰話的李錦說道:“喂!別人的血不行嗎?不是心頭血不行嗎?其實我跟你說,心頭血跟靜脈血沒什麼區別的。”
李錦輕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對蘇青說道:“不行,你不是那個人,就算流光血都不行。雖然你身上的氣息也很奇怪呢……說不定也會有奇效,不過……現在不行。”
李錦說出的話音越來越低,最後那句除了麵前的蘇青,旁人都聽不清了。不過所有人都聽見了,蘇青的血不行。
這邊廂傅籬洛還在懇求風輕辰,請求風輕辰接受換血,她可以忍受換血之痛的。
上官玉鳳見傅籬洛這幅姿態,順著她的話勸風輕辰道:“夫君,妹妹一番心思全是為了夫君好,妹妹都能忍受住那取心之痛,可惜妾身不符合要求,妾身也能為夫君承受取血之痛的。”
“表哥,你還有理想沒有實現,你還記得小時候你跟我說,你長大後要為百姓造福,你要讓世間百姓老有所養、貧有所依、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嗎?你還沒有實現自己的抱負,怎麼可以就這樣沉睡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