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燁仍舊來到吃雞的小樹林,雖說沒有凰雞,灰衣中年並沒有太過介意,仍舊教給了楚燁一招劍術。
“兄台尊姓大名?”楚燁問道。
“姓名?知道又有何意義?”灰衣中年端起酒壺,直接對著壺嘴來了一口。
“兄台的傳授劍法之恩,沒齒難忘。”楚燁鄭重道。
“以後的路,還需要自己去走,至於說領悟多少,就要看你自己了。”灰衣中年說完,懶散的起身離去。
“還有,以後不用來了,劍法已經全部教給你了。”
“莫名其妙的人。”楚燁道。
風尊者道:“不要小看了此人的劍法,最為重要的是此人對於劍法的領悟。”
“瘋老頭,若是換做你全盛時期,能夠比得上此人嗎?”楚燁問道。
“吹一口氣便讓他灰飛煙滅。”風尊者傲然。
“凰雞變鳳凰了。”
“你小子不懂得尊師重道。”
兩人扯皮,不是一次兩次了,不過風尊者在楚燁修行的過程中,可是提供了諸多的幫助的。
三更時分,一身黑衣,頭蒙黑布的林文材到來,若非是林文材提前知聲,楚燁定然會動手的。
“文材兄,你這身裝扮是?”楚燁愕然。
林文材道:“楚兄,既然是偷雞,自然是要有裝備的,有了這身裝備之後,行走在黑夜中,就不會被輕易的發現。”
“文材兄高見。”
“我們這就去?”
楚燁躺在地上,搖頭道:“不急,不急。”
腦海中回顧著灰衣中年的劍法,手中的樹枝則是不停的比劃,驀然,楚燁好像來到了一個神秘的空間,在這個空間裏,有無數個楚燁正在舞劍,劍光閃爍。
“悟道?”風尊者驚愕。
身處神秘空間之中,楚燁感覺劍法,仿若是更加的深刻了一般,一招一式,想要領悟,亦是變得簡單了許多。
這讓楚燁精神抖擻,劍,為利器,修行劍術之人,在修者之中,更是如同過江之鯽。
而劍法的變化最是奇妙,想要精準的操控長劍與人交手,需要的不僅僅是精妙的招式,還有就是對身體的掌控,對靈氣的掌握。
五更時分,楚燁悠悠醒來,手中的樹枝當做長劍一刺,一撩,滿意的點了點頭“總歸是有那麼一點味道了。”
“文材兄,醒醒。”楚燁將呼呼大睡的林文材喊了起來。
林文材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猛然坐起“楚兄,偷雞?”
“非是偷,而是去拿。”楚燁糾正道。
“為何不三更去?”林文材不解。
“文材兄這就不懂了,如果三更去的話,外山的師兄,肯定是嚴防死守,稍不小心,就會落入他們的手中,而現在,他們定然是疲憊不堪,偷雞還不是十拿九穩?”楚燁解釋道。
林文材雙目放光“楚兄博學多識,佩服,佩服。”
“今晚沒有那一位兄台,我們吃個夠。”
凰雞圈舍外,兩人一狗,悄悄的摸上前來,從途中的痕跡來看,果然是有人埋伏過,林文材看向楚燁的目光越發的佩服,能夠將偷雞一道研究的這般的透徹,是不能用尋常的道理去揣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