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君問不悅的問道:“你想要誰?不會是蝶若吧?”早就注意到淩楚憂眼神變化,她的眼神一直在蝶若身上晃悠,對於淩楚憂這樣的女子是不能客氣的,否則她隻會得寸進尺,因而南宮君問按著他一貫認為理性公正的態度對待淩楚憂。
“聰明哈,”淩楚憂輕拍兩下手,笑著說道,“北靖王不愧是北靖王,你說的沒錯我要的就是蝶若公主。”
“為什麼?”南宮紫墨、南宮君問兩人異口同聲,同樣的語調,同樣的冷漠,同樣的戒備。
淩楚憂不得不再次讚歎的笑道:“親兄弟就是親兄弟,默契的很,我要蘭若國金枝玉葉的理由很簡單,我要她做我的擋箭牌。”
“什麼?你瘋了嗎?”南宮君問以為她隻是意氣用事或是開玩笑,“蝶若纖細柔弱,一點武功都不會如何做你的擋箭牌?再說這一切的發生和蝶若有什麼關係?”
淩楚憂頗不讚同他的看法,她淡淡的笑道:“或許她不是主謀,但她卻是幫凶之一。”她的話讓所有的人大吃一驚,他們都驚奇的看著淩楚憂,等著她的解答。
“淩姑娘,你說話可得講證據?你說我是幫凶,證據呢,你憑什麼說我是幫凶?”蝶若長得美麗嬌弱,誰都不會相信淩楚憂的話,若說道心機身手淩楚憂哪方麵都比蝶若強,所以幾乎沒有誰會相信蝶若公主會是幫凶。
“我不相信,公主不曾出過宮,豈能認識黑木部落的殺手?而且我們也是聽了淩姑娘你的話才相信他們是黑木部落的殺手,但是我們不能因為你的話就認定蝶若是幫凶。”獨孤憶楓總是偏向於維護弱小美麗的女子,淩楚憂對此早已見怪不怪。
“那倒未必,”風間雪痕站了出來冷著臉說道,“看似柔弱的女人最善於偽裝成無辜無助的模樣,即便她們做了什麼也不會有人懷疑,甚至還會有很多人為她們出頭。”
“你,雪痕,你怎麼老和我抬杠?我不過是客觀的說出自己的看法,難道這也有錯嗎?”風間雪痕總是因為淩楚憂和他們兄弟鬧不愉快,這令獨孤憶楓心裏很不舒服。
風間雪痕眼皮也不抬一下的回答:“我也是客觀的表達我的意見而已,二哥何必動怒。何況這幾天我們在忙於找證據的同時,淩姑娘遍布天下的眼線也活躍的很,因此淩姑娘會這麼說必有確鑿的證據。”
獨孤憶楓愣住了,什麼時候風間雪痕心思變得如此細膩,分析事情有條不紊,他的一席話倒顯得獨孤憶楓盲目衝動,“淩姑娘的神通廣大我聽過見過,隻要你能拿出證據證明蝶若公主與此事有牽連,我們就相信你的話。”
“我不需要你們相信我,而且你們也高估了我,我並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淩楚憂的讓南宮君問等人錯愕不及,人人都以為她犯糊塗,胡言亂語,肆意妄為。
“放肆,依朕看,你是窮途末路,臨死還想拉個墊背的,”南宮紫墨絕不容許淩楚憂戲弄誣蔑他心愛的女人,不給她點教訓又怎麼行?“來人,把淩楚憂打入大牢,聽候發落!”
“誰敢?”風間雪痕的殘陽劍護在淩楚憂麵前,濃烈的殺氣迅速蔓延,肅殺的氛圍令南宮紫墨覺得極度壓抑,內心升騰起一陣寒意。
殘陽劍的血腥殺戮他早有耳聞,不沾血不回鞘,南宮君問曾不止一次的給他警示切莫招惹風間雪痕,否則誰都無法預料會出現什麼後果。
好在風間雪痕的利劍並沒有出鞘,南宮君問等人皆上前勸解。南宮紫墨此刻正騎虎難下,收回成命是絕不可能的,兩人怒目相視,帝王的傲慢君臨天下的氣勢,與江湖俠客視死如歸的坦然無懼激烈碰撞,誰輸誰贏已不重要,因為一切早已知曉。
“雪痕公子,你別衝動,我有我的打算,你相信我。”淩楚憂說出來的話對風間雪痕來說非常管用,隻這麼一句話便消解一場不必要的血腥衝突,更給南宮紫墨一個台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