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夏語柔就把店裏擺放的專門供給顧客探望病人用的花籃,拿來給何子魚看看,何子魚他一看這花籃既好看又能拿的出手,而且還方便攜帶,他就聽從夏語柔的意見挑選了這個花籃。
臨結賬時,夏語柔還勸何子魚他辦個店裏的會員卡,她說她可以在自己的權限裏給何子魚一定的優惠,何子魚他一聽後就同意了,他才不管什麼優惠不優惠呢!他圖的是,以後自己就有借口來夏語柔她們店裏來看她了。
夏語柔把何子魚送出了水果店。出了水果店的何子魚他就按照蔣立明跟他說的地方(第四人民醫院)那裏去了,他打了個出租車去的,隻不過當他到第四人民醫院那裏要下車時,發生了一點讓何子魚不太愉快的事情。
這就要說坐在副駕駛位子上的何子魚,他見醫院到了,他就向坐在駕駛位子上的中年大叔司機客氣的道:“師傅,多少錢?”
這中年大叔他長的樣子很是猥瑣,說他猥瑣何子魚都感覺有點形容的不夠貼切。
“150塊錢”出租車司機道。
何子魚他聽後一愣,他又看了看自己身前的“計費器”然後他對出租車司機道:“這上麵顯示的不是才60塊錢嗎?怎麼就150塊錢了?”
“奧,那個東西早就壞了……”中年大叔解釋道。
何子魚他很不情願的付給了中年猥瑣司機150塊錢,他算是知道為啥用猥瑣這個詞語,形容這個中年大叔不夠貼切了,他覺得用“惡心”這個詞來形容這個大叔最合適不過了。
何子魚他之所以說這個中年大叔惡心,是因為他知道這個計費器沒壞。這司機就是故意問他多要錢,他這一路上都在觀察著計費器上所顯示的錢的數字。他生怕自己做到醫院門口時,錢的數字會多往後加上一快錢,所以當他還沒到醫院門口時,他就對司機要求下車,所以他知道計費器是沒有壞的是好好的。
何子魚他覺得自己特別可笑。自己為了省一點錢而提前下車,他沒想到他居然碰到這麼惡心的人,這司機他居然這麼明目張膽的黑自己的錢。當然何子魚他也知道這隻是及個別的出租車司機這樣搞,大部分的司機還是好的。
何子魚他是理智的,當時他沒有和對方進行爭吵理論,他想著自己先看看身前擋風玻璃處,這個司機的工作證上顯示這個司機叫什麼再說,想著記住這個司機的名字後自己好投訴他。
何子魚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出租車司機他之所以敢明目張膽的黑自己的錢,是因為他仗著他的名字啊!他的名字是三個字的,很複雜,何子魚他別說認識了,就是讓他寫出來都很費勁。
何子魚他有點無語了,在這個時候論一個學習好的重要性,是不是太讓他心寒了啊。
讓何子魚更無語的是,這個司機他是怎麼看出自己不認識他的名字的,難道自己臉上寫著不學無術這幾個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