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鳳美對何子魚很無語,心想:“他朋友心可真大啊!能把房子交給這樣的人,換了自己,自己可做不到。”
白鳳美的手拿著抹布不停的在桌子上、沙發上、窗簾上、地板上……擦拭著。職場上表露出的幹練,在這裏展露的無疑。
何子魚也跟著她忙碌了起來,漸漸的兩人也少了不多的尷尬和生分,三言兩語間的交流也變得自然了很多。
這時,正在擦拭桌櫃的白鳳美,拿起一個相框不放了,拿著相框的她,眼睛審視著照片裏一個微笑,漂亮的女人,女人長得很文靜、很和善,看一眼就能讓人感覺出這是個好女人。這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南宮嫣了。
白鳳美指著相框對何子魚狐疑的問道:“她就是你朋友嗎?”
“對,怎麼了?”何子魚回答道。
“沒,我就隨便問問。她長的好漂亮。”白鳳美口不對心的道。
白鳳美以一個女人的直覺,她感覺何子魚和手上相框裏的這個女人關係不簡單。她腦子裏想到:“這個何子魚他說和照片上這個女人是朋友關係,可這女人看著雖然年輕,但也不像是和何子魚是一個年齡段的呀!再一個,這個女人看著有30歲了吧?按理說應該結婚了啊!這如果結婚了,這房子還讓何子魚來打理……”白鳳美不想在往下想下去了。她認為這不是自己能摻和的事,還是管好自己的事情吧。
盡管白鳳美靠自己的直覺來判斷何子魚的事,對於這點雖說太過太武斷,但也不得不說她的直覺挺準的。
何子魚忽然對白鳳美說道:“你受傷的事,老板和老板娘知道嗎?明天就上班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你沒來之前我已經跟老板電話裏說了,我這段時間不上班了,老板說:‘他有個朋友也是帶車間的,’說可以幫我頂一陣。”白鳳美道。
何子魚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音來。其實何子魚一直都想問白鳳美跟她老公李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一想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自己怎麼好問呢!於是,何子魚就閉口不問了,說到底這事跟他也沒關係,他也懶得多管閑事。
其實何子魚把白鳳美接到南宮嫣這所房子裏來已經叫多管閑事了,可誰讓他知道白鳳美暫時沒地方去了呢。
“你是不是還想問我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被我老公打?”白鳳美不自然的道。
何子魚嘴角裂開,訕訕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哎!告訴你也沒什麼。其實,這事還要從那晚加通宵開始說起,”白鳳美萬千思緒在腦子裏閃過。
據白鳳美說:“昨天淩晨,廠裏裝完貨後,整個廠裏的人走後,老板和老板娘就說:‘晚上帶我們這些,後道主管、裁剪房師傅,和我等,這些管理層的人去新街的‘紫陽大酒店’吃飯。算是犒勞我們這段時間的辛苦。”
何子魚如木人般,站在白鳳美一旁靜靜地聽了起來。當他聽到這兒後,他心裏不由的憤憤了起來:“老板和老板娘真是過分,加班我們這些底層員工也在加好不好,而且我們更累,為什麼不請我們吃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