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還在家鬱鬱寡歡的白鳳美,忽然迎來了老板它們的光臨。盡管白鳳美現在還沒有那個心思在工作上麵,但她並沒有拒絕,老板它們兩口子要她上班的請求。
因為白鳳美她還有個兒子在老家要養,孩子逐漸的大了,要上學讀書、要吃、要穿、要喝……這些都要花錢,現實逼得她不能在消沉下去。
盡管白鳳美來上班了,可她的情況還是沒有多少好轉,因為這幾天“汪海的老婆和汪海的家人,它們經常來廠裏鬧。”
它們在廠裏要老板他們賠錢,說“因為老板請客吃飯把汪海給害死了。”它們一方麵又罵白鳳美是“狐狸精”、“害人精”說“因為白鳳美汪海才無辜的慘死。”
它們還說“死的怎麼不是白鳳美這個賤人呢!”
事情越鬧越大,直至這一天,它門把白鳳美和何子魚給打住了院,它們這才因為害怕跑了。
好在有何子魚替白鳳美擋了一下,白鳳美這才沒有多少大礙。隻是頭部蹭破了點皮,她無礙後就出院了。而何子魚就慘了,他被打成“腦震蕩了”得留院觀察幾天。
不過,好在隻是輕微的腦震蕩,當警方介入調查時,把汪海家的這些人抓住後,又經過問詢何子魚和白鳳美的意見,“它們不做追究”後。
警方又考慮到“它們隻是為受害者汪海鳴不平,所以才采取的過激行為”又見“它們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主動承擔傷者的醫藥費來看。”
警方這才決定從輕處理。
中午10點鍾後,白鳳美在一次的探視監獄中的“李猛”。兩人短暫的交談期間大部分是沉默的,白鳳美臨走時,李猛還是忍痛的放了白鳳美的自由,他讓白鳳美去選擇自己想要的生活。
白鳳美走了,她走出了“龍潭派處所”,走出了之前陰鬱的情緒,走出了困擾了她十幾年的婚姻。說實話,白鳳美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她終於自由了。
自由的白鳳美踩著高跟鞋,迎向陽光,她現在很輕鬆,輕鬆的她不願意在想些什麼,她不願意想李猛會有什麼下場,不願意想自己的未來在何方。
白鳳美現在想的是去醫院看望一下還住在醫院的何子魚。
再說,此時的何子魚穿著病人的衣服,頭上還包著白色的紗布。他躺在床上看著剛進病房跟他打招呼的趙敏和蔣立明。
這時,身穿紫衣的趙敏來到何子魚的病床前道:“子魚,你怎麼樣了?好點了沒?”
“魚哥,你氣色還不錯。”蔣立明道。
此時的趙敏和蔣立明站在一塊,不管是從身高上還是長相上,都像是姐弟倆似的。
“還行。”何子魚道:“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是受老板娘和老板的囑托來看望你地。”趙敏道。
蔣立明跟著點了點頭。
“別站著了,坐!”何子魚指著一旁的椅子道。
這時蔣立明非常紳士的把現場唯一的一把椅子讓給了趙敏來坐。
趙敏笑著坐下,道:“醫生跟你怎麼說?”
“醫生說:‘在觀察今天一天,沒有啥不好的話就可以出院了’。”何子魚斜著身子道。